简而言之,就是两年之后,她要无条件离婚,并且净身出户,一毛钱都拿不到。
“我可以不要你的钱,但这份协议,我是不会签的。”
一千万的聘礼足够还债和给小锋看病了,她不再需要额外的费用了。
唯一要做的就是维持这段婚姻,以免陆家把聘礼收走。
来的时候,她咨询过律师,如果离婚,男方有权要求女方归还聘礼,而且以陆家滔天的权势,没有哪个法官敢判他们不还。
“娶你的是陆家,不是我,如果你想过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可以成全你!”他一个字一个字阴鸷的吐出威胁。
花晓芃暗自握紧了拳头。
来之前,她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虽然他减了肥,整了容,外表跟从前不同了,但一身怪癖,取向异常,跟传说中没有半点区别。
“婚约就是承诺,既然遵从了,就不该违背。”她慢条斯理的回道,语气不卑不亢。
一道嗜血的戾气从他眼底一闪而过,“好,那就履行你的义务。”
他抓起她的胳膊,把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猛力的一甩,她踉跄的扑倒在了大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
她惊惶失措,想要爬起来,被他从后面按住了。
“新婚之夜,你不该伺候爷吗?”
他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把她死死的压在下面,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不要!”她惊恐不已。
上次在酒店里,被那个男人强迫,撕裂的疼痛让她差点死去,她不要再来一次。
而且他是gay啊,只会跟男人做,怎么会碰女人呢?
陆谨言嗤笑一声,抓起她的睡衣,粗暴的一扯,睡衣就撕裂成了两半,从她的身体滑落下来。
这是他第二次看她的身体,第一次是在浴室里。
她的身材不差,凸凹有致,曲线优美。
刹那间,他的肾上腺素就突破了临界值。
他对女人从来都没兴趣,二十六年来只碰过一个女人,就是五天前,在希尔顿大酒店里。
那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很好。
花晓芃又羞又恼,她感到屈辱,感到恐惧,她想要挣扎,但是这个羞耻的姿势,让她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不要碰我,我不要!”泪水从她的眼里坠落下来,一滴一滴跌碎在床单上。
陆谨言没有丝毫的怜惜,大手一伸,把她最后的遮蔽撕成了碎片。
女人的皮肤细腻而光滑,一手刚好掌握的柔软感觉,让他想到了酒店里那个陌生的女子。
漆黑的夜里,她也是这样在他的身下瑟瑟发抖,在他的身下嘤嘤哭泣。
思忖间,一道从未有过的怜惜之色从他脸上飘了过去,侵略的动作下意识的轻柔下来。
女人的身体很紧致,但没有预想中的阻碍。
他剧烈的震动了下,两道浓眉狰狞的拧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