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自己也想起来了，确实说过。“你决定好了，多给她派活就是了。每个月都发工资，又不能白养人。”

程钧一听，频道不对，今天明显炸点太多，自己还是少说为妙，别把暴君惹怒了，自己睡觉容易做噩梦。

程瑞把乐儿画的那幅自己的像订在书房墙上，坐着看那幅像，臭丫头土的掉渣，画的倒不错。应该是学美术专业的，学美术的人都邋遢。天天熬夜，黑眼圈那么厉害，小破屋子昏暗的灯光，对视力不好。会不会以后用眼过度，听说过那种暴盲症，电脑看多了就那样。不行，不行。

程瑞头疼起来。想到一个人。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喂？露露，是我。”

“啊哟，我的天，我今天要中奖了，大帅哥，怎么想我了？”电话那边一个很嗲的女声。

程瑞赶紧把电话拿远一点，耳朵会疼，太嗲了，肉麻。“露露，那个，我问你点事。”

“哦，什么呀？我三围是36，26，34。”露露笑的咯咯咯。

程瑞摇摇头。心里说，神经病。“啊，呵呵！你皮肤很好的，肯定知道怎么保养，你都没有黑眼圈，简直是不可思议。”程瑞按了免提，自己都觉得自己说这个话太恶心，可是为了达到目的，还是勉强一次算了。

露露听了高兴的叫起来。“你是说我很漂亮吗？瑞瑞，你太好了，你什么时候嘴巴那么甜，会夸人了？我当然是为了你，天天敷面膜，眼膜，什么手啊，脚啊，都要做防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