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嘶力竭地向以鹤吼道,“周槿!你害我老公!你就是一个小人!一个只知道陷害人的小人!”
有胆子的记者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热点,看事情差不多快被解决的时候,他赶紧上前打开录音,摄像机,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黎子笉冷眼看着这些人劫后余生之后立马像之前一样的舔狗的样子,她难免有些不悦。
但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在为自己的职业生涯奋斗,虽然对被报道的人极其的不公平,因为这些所谓一切都是为了工作的人,将他们的隐私公之于众。
她能理解这些人为了工作而对她们这些人进行无厘头的报道,但她无法接受。
黎子笉上前,伸手覆上镜头,一个用力,一个完整的摄像机就被她这样损坏了。
记者愤恨地失声道,“你干嘛!卧槽!”
黎子笉不语,两手抓起记者和摄像师的衣领,一个碰撞,两人齐齐晕了过去。
以鹤摸了摸鼻子,对着黎子笉小声道,“笉笉,在这里不通行暴力的,我们可以委婉点用其他手段的。”
黎子笉颔首表示同意他的话,但她又道,“错了,足够强大,怎样的地方都通行暴力。”
以鹤没有反驳,却是,实力决定一切。
女保镖也不再叫嚣了,因为黎子笉的眼神太过冷酷,简直就像不是人一样,冰冷的眼睛就像黑洞一样,她光看着就感觉随时就会被脱下地狱。
其实黎子笉身体里还真有个黑暗到极致的地方,但不是地狱,而是惩界。
只要收复了界力,惩界就在她身上,随时随地,但很可惜,现在的她只有体内有界力了。
以鹤这才注意到不同于以往的黎子笉,他从身后抱着黎子笉,凑到她耳边,问道,“笉笉,我怎么感觉不到你身上的神力了?”
黎子笉很惊讶他竟然能感受到,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道,“回去说。”
以鹤痴痴地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方便黎子笉捏他的脸。
黎子笉当然不会客气,从脸捏到鼻子。
虽然脸是陌生的,但以鹤的气质却如同往常一样,很熟悉,让她很自在。
虽然他现在比她高...
拆弹专家早就在两分钟以内赶到了,因为他就在这附近逛着,就等候里面的兄弟来叫他。
毕竟在他们的服务业内,所有额外费用的服务他们都会提前准备好,方便雇主随时联络。
这拆弹专家估计是这种炸弹拆多了,剪什么线他都知道,不到一分钟,警报解除。
黎子笉真的不知道那个男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装个炸弹竟然计时的?他是脑子有坑还是咋的?
松下兴人看情况不对早就跑了,黎子笉也没功夫就盯着他一个人。
松下兴人表示:如果不是立即炸的炸弹贵,说不定他还真的会买它。
广场早在第一时间就被主办方封锁了,很巧合,主办方正好是温家的人,还是温岭的父亲,温桐屿。
温桐屿已经疏散好人群出了广场,记者什么的都被他留下装备扣留了下来。
他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整个人像笑面虎一样,对着以鹤道,“周槿先生,您看今日的活动似乎都被您的仇家搞砸了,请问这个损失由谁来承担呢?”
以鹤从黎子笉身后走出,整个人像换了个人似的,他轻松地接道,“那请问,广场的安保人员怎么没有检测到有他的进入呢?”
温桐屿微笑了一下,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请柬,“周家小少爷,这损失当然是由我们来承担的,既然如此,周家小少爷可否赏脸参加家父的大寿?”
以鹤忽然笑了一下,接过请柬,“那,是当然的。”
黎子笉莫名,但她也没插手。
崽长大了,要在她面前表现,她当然不会反对。
温桐屿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以鹤道,“那么先恭迎小少爷了。阿贵,阿强,我们走。”
阿贵阿强一声不吭地像两个大肉墩似的护在他身旁。
黎子笉看向以鹤,以鹤马上凑近脸亲了亲黎子笉,“笉笉,我们待会儿再说。”
黎子笉忽略掉因为这张陌生的脸带来的变扭,点了点头。
这件事很快就结束了,在场的粉丝和记者被封了口,松下兴人也被温桐屿带人去找了。
毕竟现在在他面前有一个讨好周家小少爷的机会,他怎么会不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