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爱呀！”程皓然笑着看着她，目光温柔。

阿雅听了，面色微红，又不知道怎么接话，她低下头，没有说话。

程皓然的脑海里，忽然就想起了这样的一句诗：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他本想说出来，想着徐志摩这个人，到底风评不佳，忍住了没说出口。看着少女低头温柔的模样，他突然很想抱抱她。

“阿雅。”程皓然突然叫道。

“什么？”阿雅从惊慌之中，抬起头来，疑惑地望着他。

“我可以拥抱你吗？”程皓然轻声问道。

阿雅红着脸，没有回答。她看着程皓然的眼睛，看着他黑色的瞳仁里，有几分紧张，又有几分期待的样子。

“可以。”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程皓然深深抱住了她。

他觉得，这个夜晚，真美。少女的气息，仿佛鲜花的味道，让他觉得清新好闻。他闻到了她的发现，带着淡淡的茉莉的香味。那一刻，他觉得，茉莉花香，是这个世界上，最好闻的味道。他多么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呀！

阿雅，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

凉风习习的夜晚，他的思绪，飘飞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