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县同样是留下一句话,两匹宝驹,同时嘶吼一声,扬长而去,留下滚滚尘埃,还有捧着钱袋的廖文。
“难道是什么考验?”
廖文一头雾水,不过确实跟魏任说的一样,府上有不少人被两匹宝驹,惊吓到,还有人受伤,他们拍拍屁股走了,这个烂摊子,还得他来收拾。
廖老爷,廖夫人,刚开始明白发生什么事,见到府上一片狼藉,还有不少人受伤了,还以为是府中进了强盗,经他说明原由,才知晓。
家中的下人,纷纷集中,廖老爷,廖夫人,言语上安抚一番后,又亲自给受伤的人,送上的银两,聊表慰问。
廖夫人,似乎想起来什么,道,“糟糕,家里还有客人,不知刚刚的骚乱,有没有伤到那两位客人?”
“文儿,这里有我跟你父亲就足够了,你去看一看,府上的客人,有没有受伤,还要好好的赔礼道歉一番。”
“客人?”
回来两三天了,还是第一次听到家中,还住了客人,到底是谁,还让娘亲如此紧张。
按照娘亲的话,他走到一处别院,此处狭小,偏僻,本来就是几近荒废的,一直都是积灰重重的,现在倒是干净整洁。
看来果真是有人住在这里,只不过听娘亲的口气,还是挺看重的,怎会让客人住这种几近荒废的别院......
不过因此偏僻,附近一点马蹄,跟破坏的痕迹都没有,应该是没有受到影响,不过也不排除,其内客人,被宝驹的嘶吼吓到,毕竟府上刚才有不少人,以为是强盗上门了呢!
廖文敲了下门,又叫几声,见无人回应,“难道是搞错地方了?”
打开门,正巧撞见从阁楼出来的少女,一身粉色纱裙,凹凸有致,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娇俏玉容,带有些苍白,妩媚间有着柔弱,如此美人,足以称之为倾国倾城,不过却玉容上,却挂着惊吓。
一瞬间的失神之后,廖文作揖道,“在下廖文,先前家中马匹脱缰,造成混乱,恐干扰到姑娘,还请姑娘赎罪。”
“原来是廖公子,小女子在这厢有礼了。”
少女敛去惊容,玉手捋了捋垂落秀发,双手叠前,盈盈行一礼,又道,“廖老爷,廖夫人,宅心仁厚,能暂借住处,已然不胜感激,又岂有不满。”
廖文道,“既然,姑娘无事,在下也不便多留,告辞。”
“公子,且慢。”
少女脸颊微红,被廖文注视,似乎极为不好意思,螓首低垂,声若蚊蝇,羞涩道,“小女子,房中备有香茶,糕点,不知公子,可否让小女子,表达连日来的感谢。”
“姑娘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先前混乱,家中还有不少伤员,在下,还是先告辞了。”
廖文像逃跑一样的关上门,才刚关上门,心脏跳的飞快,并非小鹿乱撞,而是蛮牛冲击,“她她她她她.....她不是魏家军的通缉犯吗?怎么会住在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