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呼之欲出，石秀婉突然哭起来，很严重。林月娟情绪也跟着低落。

古问玉看着她们，眼神淡淡，眼底无波无澜，仿佛她看的是两个死物，转身去忙自己手头的事情，任由她们两个在那哭，在那感伤。

反正不关她的事。

总经理办公室。

宽大的办公桌前站立着几个人，保惠君，孟若云，杨天禄。

办公桌后面，是林天易，双手交叉撑着下巴，表情有些慵懒随意，“孟秘书，有消息说你的秘书组丢了重要的文件。”

丢了这两个字压得极重。

孟若云“是若云管理有误。”

“管理有误”林天易眯着眼眸，重复她那管理有误四个字，飘忽不定，夹裹着不知名的寒栗，“那你让保惠君去调查摄像是在怀疑许悠悠”

孟若云骤然抬头，眼神急切，“不是的，秘书部的人我都怀疑，只不过她昨晚最后一个走，我是先调查她。”

保惠君垂眸，往她那边看一眼，收回视线，目光定定，并没有出声提醒她，刚才总经理已经从她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

从早上她们来到得知文件丢失到怀疑许悠悠，一起质问许悠悠都说了，之后她去调查摄像，并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发展，才有叫她过来问话的一举动。

“噢，这是你最初的想法”

孟若云喉头一梗，本来脑子里想的是立即点头承认，但对上林天易能看透她全部的心思的目光，头怎么都点不下去，喉咙动了多次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林天易目露失望，遗憾叹气，“孟秘书，你太让我失望了。”语气骤然一禀，“丢失的文件是小文件吗拖延一点时间没有任何损失吗你在我手下做了那么多年，这点都不明白还是你一心只是想如何逼走许悠悠，其他的通通被你延迟”

“不是的，我只想调查好谁偷走文件，再向您报告。”孟若云被林天易几连发问，彻底撑不住，拼命摇头否认。

“呵”淡淡的冷嘲声，在寂静的办公室内清晰进入所有人耳朵里。

落在孟若云这个对林天易有着迷之崇拜的人耳朵里，更是像来自恶魔的声音，彻底失去冷静思考能力，只剩下否认的摇头。

“保秘书，你来跟她说说你查到的消息。”

保惠君目不斜视，语气公式化，“是，摄像头拍下的画面里，许悠悠真的是直接出去，并没有往另外一边走过。”

孟若云抓住她的隔壁，眼神透着恳求，“那昨晚有没有人在许悠悠离开回来过”她是从许悠悠那里得到的想法，或许这会是她将功补过的机会。

然事实却把她打入地狱。

保惠君冷冷睨了一眼她，说，“没有，更加技术人员的说法就是，被破坏了。”

孟若云松开手，往后踉跄几步，杨天禄本来定定站立，目不斜视，对其他事情都漠不关心，在孟若云退到他那里时，抬手扶着她的后背，帮助她站稳，手立刻抽离，动作果断，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孟若云神色怏怏，像只战斗失败的公鸡，耷拉着肩膀。

林天易目光俊巡在杨天禄和孟若云身上，来来回回，“杨天禄，你亲自去调查这件事，还有那份文件，今天一定要找出来，否则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是。”杨天禄转身之际，悄悄看了一眼孟若云，旋即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