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来没有这样无法自控过,不管了,今天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放纵一回,心里想着马上伸手去扯宁肖然的衣服。
宁肖然要哭了,嘴里说不出话来,力气又没有办法抗争得过顾淮宁,今天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宁肖然恨死自己了,上辈子是没有办法才被顾淮宁吃干抹净的,这辈子她是自己蠢送上门的,该死的麻醉药,怎么会没有用呢?
她欲哭无泪的时候,包厢门又被敲响了,阿金的声音传来,“三少!”
顾淮宁情难自禁没有理睬,阿金继续锲而不舍的敲门,“三少我有急事禀报!”
顾淮宁已经是箭在弦上,听见阿金有急事禀报一下子推开了宁肖然。
宁肖然手忙脚乱的坐起来戴上面具,门被推开了,阿金走了进来。
看见顾淮宁好端端的坐在沙发上,阿金松口气。
他并不是有急事要禀报,而是刚刚退出去后走到半路发现不太对,顾淮宁和包厢里女人的样子在脑海里回放。
怎么看顾淮宁都不像是平时的样子,顾淮宁作风严谨,从来不会在公共场合特别是包厢里和女人那样亲密。
今天怎么可能突然这样?难道三少被人下药了?
阿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马上返回来看究竟。
顾淮宁已经恢复了平静,看见阿金进退两难的样子,他也不装了,反正宁肖然已经知道自己身份了装也没有用,哑着嗓子:“什么事情?”
“那个……那个……”阿金伸手挠头,为自己打搅了顾淮宁的好事担心。
这种事情上被打搅,顾淮宁脾气那么坏,一定饶不了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