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无耻了吧!
姜容却信了,双颊飞上红云,“你喜欢的话我下次再弹给你听。”
陈言陌不置可否,正巧那一边儿注意力随着姜容走过来而转到了姜慈身上。姜桓给从老家来的宗亲们介绍着:“这是我亲生女儿,从前抱错了,刚刚找回来,等春节放寒假了回去拜祖宗认祖归宗才是。”
“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老天保佑,找回来就好!”
二老太太心里头难受极了,又埋怨姜老夫人脑子不清楚,亲生的不疼,去疼那不知道哪里来的。
一群人围着姜慈嘘寒问暖,在姜容身上的目光瞬间减少。
就算刚刚因为她会弹琴而生出的好感也没了,反正不是自家的孩子。
老一辈的对血缘可看重了,不是自家的再好也没用!
姜容委屈得要哭了,在陈言陌面前更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
徐涵清一看,这可怎么得了!
她快走一步,上前带姜容离开:“容容啊,奶奶找你呢,快去问问怎么了。”
姜容指甲掐着手心,几要掐出血来,面上却还得维持大度关爱,“好的,我自己去找奶奶就好啦,妈妈你快去陪慈慈吧!”
她约莫,已经知道了徐涵清的意思了。
她承欢膝下那么多年,却始终比不上一个初来乍到的姜慈!
如今,她连陈家的亲事都要黄了吗?
不,她不甘心!
她真的认命的话,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去过那种平凡贫穷的日子?
呵!
不可能!
她是多娇贵的人啊?为什么会抱错?因为她命好啊!
姜老夫人身边还围着许多世交的,她紧紧跟着姜老夫人,总会有越来越多人看得到她的存在。
她的未来,本来从未担忧,如今,却只能靠自己奋力一搏了!
姜慈看着姜容离开的背影,心里明镜似的,她肯定要出手了,怎么可能就这么乖乖巧巧的?
不过她还有事情要忙,数学竞赛要开始了。
校长专门请了位老教师给他们这些参赛选手集中培训。这个周五刚刚过完,她就要忙起来了。
等数学竞赛结束,紧接着就是征文比赛,然后就是演讲比赛、英语演讲比赛,接踵而来。
姜容一直引以为傲的钢琴和芭蕾,并一直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殊不知,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姜容不过二吊子水平,而她的这些比赛,却是熟稔到信手拈来。
她一次次充满优越感的目光在姜慈眼里其实就是个笑话。
周日早上八点,紧锣密鼓的培训就开始了。给他们进行培训的是有多年奥数教学经验的周老师,如今已是五十八的年岁,被校长好说歹说请过来的。
姜慈其实并不太把培训放在眼里,要不是张滔死死劝着让她来,她是不会来的,直接上场就完了。
她掐着点到的,扫视一圈,目露讶异,她眼花了不成?竟然看到了陈言陌?!
陈言陌咧着大白牙热情地招手,示意自己身边有位置。
姜慈却瞎了一般,视若无睹地走向数学课代表邹旭池身边的位置坐下。
邹旭池是个小书呆子,埋头做题,听到落座声,才抬头看了眼,看到是姜慈,很高兴地打招呼:“班长你来啦!”
在邹旭池眼里,姜慈简直是个神人。要不是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所有班委的事情她一个人都有实力包揽了去。
别的不说,数学,姜慈说第二,谁敢说第一?
陈言陌眼睁睁地看着她绕过自己,凤眼危险地眯了眯,很不高兴。
他昨儿周六早上参加了晋城一中的考试,以第一的成绩进入一班。张滔跟孟芝说起数学竞赛的时候,陈言陌眼尖地看到张滔桌上的名单有姜慈。他本是不爱参赛的,太麻烦了,不过突然来了兴趣,报了个名。
没想到,姜慈还是班长?
那以后是不是得看她的脸色行事?
陈言陌有点憋屈,旋即又释然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跟她玩玩也好。
周老师滔滔不绝地讲了一节课,速度很快,邹旭池聚精会神地听,还是有三大题没听懂。趁着下课,拿着草稿本就跟姜慈请教。
姜慈没怎么听,当然也不知道题目,看了几遍,才在草稿纸上刷刷刷地写起来。
陈言陌一节课都盯着姜慈呢,当然知道她没在听,本以为有人问题她会出洋相,没想到
还真有两把刷子。
陈言陌哼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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