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今天的顾泽实在是温柔的太反常,以至于姜念控制不住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姜念抬着另一只手,触碰了下顾泽的耳朵。
咧嘴笑了下,声音也轻,“你是个好老公。”
姜宇斌不是,跟顾泽比,大概就是个混账东西。当年妈妈做化疗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时候,他来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
那时候都心知肚明,他有了别的女人,离婚协议一直摆在他的书房里。
妈妈也知道,头发一把把的掉,她背转过身,肩膀发抖。
到了后期,吃什么都吐,只能靠营养针。
瘦到皮包骨。
这些,姜宇斌都不会知道。
“胡说什么。”顾泽握住她的手,“你刚烧的厉害,也没吃什么,早点休息明天就差不多好了。”
“你呢?”
“我在这,看着你。”
姜念抽出手来,挪了点位置拍了拍,“我可瘦了,给你分半张床。”
ip病房的床的规格比普通要大,姜念侧着身空出来很大的一片,顾泽眼神顿了下,躺了上去。
姜念半个身子趴在顾泽的身上。
等到男人呼吸均匀平稳后,姜念低着嗓音道:“以后,要是,要是你真的真的不喜欢我了,不要瞒着我,要跟我说清楚。”
“只要说清楚,我会离婚的。”
“”
“一次,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好的姜念跟以旧换新了一样,精神的蹦个三天三夜也没问题。
她知道自己体力差,定下了每日的训练计划,交给顾泽监督,每天早上雷打不动的被拎出去晨跑,遇上下雨天,则在室内。
同时,请了私教在健身房练力量,又报了一周三次的搏击课程。
一周的训练力度之大,像是要赶超她前二十三年的运动量。
小叮当也吓了一跳。
拿出了张金刚芭比的图给她看,疑惑的道:“或许这是你新换的偶像?”
那结实的肌肉,胸练成了巧克力块的大肌肉,遮住上半张脸,几乎找不到一点女性特征。
姜念送上大白眼。
“怎么顾总今天没来?”小叮当几乎都要习惯,每次下班之前两个人的狗粮,现在到了自虐的程度,不吃不习惯。
“他今天加班,很晚才回回家。”姜念突然抿唇笑了下。
小叮当早被恋爱中女人时不时反常举动搞的习惯了,“顾总不回家,你这么开心干什么,难道今晚准备去酒吧欣赏美好肉体?”
姜念挑眉,“对了一半。”
“这,不好吧。”小叮当突然激动,“但要是你带上我,那就不一样了,你这是解决我的人生大事啊。”
姜念哼笑:“想的倒挺美。”
她,今晚的确是要欣赏美好肉体。
不过,是自己老公的!
姜念回去,第一件事便是翻到了自己压箱底的奶奶给买的战袍,一套黑色的小蕾丝,布料少的没眼看。
吊带的黑色睡裙,裙摆堪堪过臀下一寸。
姜念洗完就将自己塞进被子里,双手捏着被角,心情好像是等着被临幸的妃子,虽然战袍风韵十足,其实本质还是个小怂货。
在一个小时以内,已经有不下十次打退堂鼓的想法了。
紧张到,觉得呼吸都艰难。
灯是关着的,眼前就是昏暗的一片,四周寂静的只能听到她早就乱掉的呼吸声。
她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屋外的光线涌入,顾泽站在门口,身影被拉长,一路延伸到姜念的唇间。姜念紧张的捏紧被角,似乎下一秒就能躲进被子里。
只能努力平稳着呼吸,却始终没等到他开灯。
顾泽走过来,打开一侧的床头柜的台灯。
侧眼,看到了姜念巴掌大小的脸上,一双明亮杏眸睁的圆圆的。
“没睡?”顾泽愣了下,看到那双毫无睡意的眼睛,开了灯。
洗过的半湿长发如泼墨般,衬的姜念的肤色白到晃眼。唇色是自然的红润,挺翘的唇珠。
一言不发的看着他时,如同深海女妖,噬人心魄。
喉结上下滚了滚,眼眸幽深,顾泽看着她,“在等我?”
姜念翘着唇角,梨涡浅笑,点头。
顾泽也不动,居高临下,哑着嗓子问:“知道这么看着我,等会什么下场吗?”
这次倒没点头了。
就在顾泽以为这小姑娘只是逗他的时候,雪白的手臂从被子里钻出来,丢给他一个东西。
他随手接了,光滑的薄薄的布料,黑色的,蕾、丝的。
心都快从胸口跳出去,姜念咬了咬唇,松开时还留着浅浅的牙印。看着顾泽,声音软绵绵的,“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顾泽:踏马这次谁来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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