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嫔妾在翊坤宫忤逆宫规了吗?你竟然敢杖责本宫?”这令贵妃魏馨燕不但不恐惧,还一脸颐指气使,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有恃无恐地咆哮道。
“菡萏,把这个狐媚子押下,打!”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终于怒发冲冠,对菡萏大声命令道。
就在这时,弘毓下朝,坐着肩舆正好来到翊坤宫外,令贵妃魏馨燕一听到皇上的声音,不由得暗暗志得意满,只见她突然像疯子发疯一般,与几名拿着杖的宫女太监扭打,然后冲出翊坤宫,向弘毓故意嚎啕大哭,撒娇弄痴道:“皇上,皇后娘娘要杖责臣妾,皇上救命!”
弘毓见令贵妃魏馨燕这钗横鬓乱的样儿,不由得勃然大怒,下了肩舆,进了翊坤宫。
“皇后,你今日在翊坤宫是昏了吗?令贵妃是贵妃,你岂能在翊坤宫像杖责宫女一般杖责令贵妃?”弘毓怒视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不由得怒气填膺又暴跳如雷道。
“皇上,令贵妃在翊坤宫大庭广众下,竟然明目张胆对臣妾口出狂言,出言不逊,她忤逆宫规,臣妾只是惩治!”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向弘毓欠身,慷慨激昂地禀道。
“令贵妃今年有孕,她的十五阿哥永琰,十八阿哥永璘都小,你这般在翊坤宫盛气凌人,竟然杖责贵妃,你不是要恐吓永琰永璘吗?”弘毓怒视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眸子瞪得血红,指着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大声叱骂道。
“皇上,令贵妃今日向臣妾建议,取消愉贵妃辅佐臣妾统摄六宫的权力,所以臣妾大为光火!”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向弘毓欠身,酣畅淋漓地禀道。
“愉贵妃在延禧宫病了,你这皇后在翊坤宫就管理得六宫乌烟瘴气又一塌糊涂,皇后,你真是无能!”弘毓听皇后说愉贵妃,更火冒三丈,又把皇后乌拉那拉檀香骂得狗血喷头!
“香玉姐姐,今日后宫妃嫔向皇后请安,皇后中了令贵妃的苦肉计,要杖责令贵妃,这令贵妃却故意在翊坤宫秘密设了陷阱,激得皇上龙颜大怒,要把皇后废黜了!”延禧宫,愉贵妃香玉正在书房,这时颖妃巴林如宁急不可耐地进了书房,向愉贵妃香玉大声道。
“如宁,皇后的性子,温文尔雅,这令贵妃可以刺激皇后大怒,定是又恶意用了泼皮地痞的卑鄙阴谋,现在本宫在延禧宫病重,这令贵妃见后宫有机可乘,就在翊坤宫趁火打劫,如宁,本宫写这封信笺,你今日定要去养心殿亲自呈给皇上!”愉贵妃香玉听了颖妃的禀告,不由得黛眉紧蹙,咳嗽了几声,嘱咐颖妃巴林如宁道。
秋夜,宫外又秋风萧瑟,延禧宫院子红叶黄花秋意晚,愉贵妃香玉正在书房,仍然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写着文集,帷幕外,突然步进了一名面若中秋之月,眸若秋花,玉树临风又超凡脱俗的男子。
“皇上,臣妾只是嘱咐如宁呈给你一封信,你竟然亲自从养心殿赶来了!”愉贵妃香玉不由得含情目似喜非喜,喜笑颜开地凝视着弘毓轻启丹唇道。
“兰儿,只有这延禧宫,才是朕与你的家,你这延禧宫,只要有一点点事,朕都食不甘味,寝食不安!”弘毓执着愉贵妃香玉的芊芊柔荑,凝视着香玉那罥烟眉与这娇袭一身之病的脸,不禁柔情蜜意,含情脉脉。
“皇上,我们夫妻三十年了吧,我真没有料到,皇上对香玉,仍然像金陵青梅竹马那般,皇上,我是您唯一的妻子,你是我唯一的丈夫,在这个世间,我林香玉回到前世三十几年,昔日在金陵曾有一个理想,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现在,香玉十分高兴,我们的理想终于成了真!”愉贵妃香玉罥烟眉紧蹙,温婉地依偎在弘毓那温暖的怀里,对弘毓百转千回地说道。
“兰儿,朕已经在这个世间,竭尽全力,让我们不像前世那般悲惨!”弘毓把香玉紧紧地搂入自己的怀里,泪眼迷离道。
“皇上,我们是这紫禁城唯一的真夫妻,但是皇上,我们不能在这这般自私,对檀香姐姐,对陆紫苏,巴林如宁,臣妾认为,皇上对她们应再宽一点!”愉贵妃香玉婉约地劝说弘毓道。
翊坤宫,菡萏与平儿欢天喜地地进了寝宫,向皇后乌拉那拉檀香欠身禀告道:“皇后主儿,昨晚愉主儿劝说皇上,今日皇上下旨,已经把皇后主儿在翊坤宫的禁足,都取消了!”
“菡萏,平儿,愉贵妃真是本宫在这个世界最义气的好姐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凝视着菡萏平儿,不由得特别感动地说道。
再说令贵妃魏馨燕,原来已经在翊坤宫用苦肉计扳倒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但是愉贵妃香玉在延禧宫只一夜就顺利让她扳倒皇后的阴谋全部血本无归,这个毒妇在启祥宫怒不可遏又气急败坏,立即暗中指使翡翠与收买东瀛巫蛊妖人,暗中用巫蛊妖术,对愉贵妃香玉的神经,进行了惨绝人寰的折磨!
延禧宫,愉贵妃香玉这几日在书房突然感到痛不欲生的神经痛,紫鹃去太医院,又请来钱太医钱玉,钱玉为愉贵妃香玉诊脉后,向愉贵妃香玉拱手道:“愉主儿,您这神经痛,不是因为风寒,臣暗暗怀疑,主儿的神经痛,是后宫有东瀛妖人暗中用巫蛊妖术,暗中陷害虐待主儿!”
“魏馨燕这个禽兽不如的魔鬼,她与她的那些走狗都不得好死!”紫鹃怒气填膺。
“紫鹃,这令贵妃陷害皇后的阴谋因为本宫功亏一篑,这厮就在启祥宫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暗中指使妖人对本宫进行了没有廉耻,丧心病狂的折磨,我们若禀告皇上,现在却没真凭实据,但是紫鹃,钱玉,令贵妃这个魔鬼恶贯满盈,日后一定玩火自焚,多行不义必自毙!”愉贵妃香玉神情自若地对紫鹃与钱太医钱玉意味深长道。
再说令贵妃魏馨燕,暗中用钱收买了前朝几个枪手匹夫,又一次恬不知耻,撕心裂肺地在朝廷到处散布谣言,恶意制造舆论,对愉贵妃香玉进行了倒打一耙,混交视听又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指鹿为马。
养心殿,军机大臣薛王霸等一群被令贵妃收买,鲜廉寡耻丧心病狂的匹夫,像禽兽一般如狼似虎地辱骂与弹劾愉贵妃香玉,弘毓在养心殿拍案大怒,但是这贼,仍然暗中在京城到处装神弄鬼,虚张声势,四处传播一些荒诞不经的谣言,恐吓愉贵妃香玉。
御花园,在万春亭锻炼的愉贵妃香玉,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