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妃与金贵人琅嬅贵人,富察贵人在后花园欺负香玉,被雍正看见,雍正怒不可遏,龙颜大怒,把刘德妃等妃嫔一顿劈头盖脑,骂得狗血喷头,焦头烂额。
刘德妃与金贵人等人以为香玉因为被年家牵连,已经四面楚歌,皇上也对她暗暗芥蒂,她们没料到,自己在后花园胆大妄为,有恃无恐地虐待与蹂躏香玉,却半晌激怒了皇上,被雍正一顿大骂,个个惩治得灰头土脸,焦头烂额。富察贵人锦瑟是一个势利眼,见皇上这么宠爱与心疼香玉,迅速见风使舵。
延禧宫,在后花园经过一次恐怖的血雨腥风后,香玉回到寝宫,似乎涅槃重生,在安宛静的保护与鼓励之下,神采飞扬的香玉,在菱花镜前梳了一个美丽的小两把头,凝视着菱花镜,斜飞宝鸭籿香腮。
养心殿,穿着一身淡蓝色大氅,一脸的清冷,香玉茕茕孑立地侍立在雍正的身边,雍正事必躬亲,在前朝励精图治,现在正专心致志聚精会神地批阅奏折,他忽然瞥着侍立在旁,长袖青琚,亭亭玉立,云鬟叠翠的香玉,不由得心里神清气爽。
香玉贤淑文静地侍立在雍正的身边,她那神情顾盼神飞,她那浅笑轻颦,都让雍正如花香沁脾。
“青贵人,虽然有人说你是甄府的表小姐,冒名顶替进宫,但是朕知晓你的真实身份,朕不会惩罚你与甄家,也不会惩治你的父亲林海,朕已经下旨,让内务府给你改了进宫的身份,林家现在抬旗,你进宫被册立为贵人,是顺理成章,你不要恐惧那些妃嫔欺负你,若她们真的在延禧宫肆意妄为,兴风作浪,你就禀告朕,朕一定打她们”雍正凝视着一脸娇羞怯生生的香玉,十分和蔼地对她一笑,意味深长地安慰香玉道。
“谢皇上”香玉泰然自若跪在雍正的脚下,一脸的感激涕零。
“青贵人,你是后宫里最清高的女子,对朕的安慰与赏赐,你还是这么不卑不亢,又荣宠不惊”雍正立即把香玉搀扶起来。
“皇上,皇上对嫔妾的恩情,嫔妾以后定然结草衔环。”香玉向雍正欠身,神情自若地弱眼横波,轻启丹唇道。
“延禧宫那个小不要脸的,真是没有料到,她的延禧宫平常是风平浪静,她也怯生生的,见到皇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皇上竟然这么疼她,对这个贱人简直就是爱得疯狂,本宫只是罚青贵人跪着,皇上就这么暴跳如雷,把后宫的妃嫔打得落花流水,把紫禁城闹得天昏地暗鸡犬不宁,皇上被这个狐媚子迷晕了,只是在后花园受了一点委屈,皇上就这么心疼如斯的,把这青贵人都宠成心肝宝贝了,齐妃姐姐,若是以后青贵人被皇上专宠,这后宫日后就不得安宁了”钟粹宫,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齐妃,刘德妃一脸委屈,竟然哭成了泪人。
“德妃妹妹,这个青贵人,被我们这样的嫁祸陷害与丑化曝光,皇上竟然还那么的死去活来,只迷恋这个贱人,本宫左思右想,这青贵人就是一名祸国殃民的扫把星妖女,但是现在皇上都被这个贱人迷晕了,我们不能孟浪,本宫绞尽脑汁地想出一计,用挑唆离间计,挑唆安宛静与青贵人的关系,并挑唆熹贵妃与安宛静,要她们相互怀疑,最终反目成仇”齐妃一脸的狡黠,柳眉一挑,又想出了一条毒计。
再说香玉,自打被雍正册立贵人,重新招进了养心殿当女官,就变成了雍正身边的宠妃,因为香玉每日都在养心殿陪雍正批阅奏折,雍正对香玉十分欣赏,过了一个月,竟然册立香玉为兰嫔,香玉突然在紫禁城出人头地,出类拔萃地脱颖而出,宛若一石激起千层浪,让后宫的妃嫔都十分惊愕,对延禧宫另眼相待。
“小人得志,这个兰嫔,真是小人得志,岂有此理”再说承乾宫的琪嫔,听说她原来看不起的香玉突然被擢升,与自己同级,恼羞成怒,不由得大动肝火,跑到钟粹宫,向齐妃唠唠叨叨地说道。
“兰嫔她就是林香玉,这种贱人,她就算再攀龙附凤,也只是本宫手中一个傀儡”齐妃凤目一转,盛气凌人道。
坤宁宫,兰嫔与安答应来到了寝宫,向正生病的皇后毓柔请安,毓柔对兰嫔的文静温顺与深明大义十分喜爱,一脸笑容可掬地对香玉说道“兰嫔,本宫第一次看到你,就知晓,你是一个文静的好孩子,现在这后宫每日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刀光剑影,只有多你这样冰雪聪明,深明大义的的孩子,后宫才能平安,皇上才能专心在前朝理政,所以兰嫔,本宫只这般教导你,要循规蹈矩,在皇宫与人为善,不要被小人的谣言分裂,大家要团结,我们只有同心,才其利断金”
“皇后娘娘的训导,嫔妾定然以后刻骨铭心。”香玉跪在毓柔面前,思绪万千,声泪俱下道。
再说齐妃与刘德妃,听说皇后毓柔暗中在笼络兰嫔,不由得心烦意乱,两人惶惶不可终日,派奴才与奸细,丧心病狂歇斯里地,又变本加厉地编造更加卑鄙无耻的谣言,派一些下流的老妪与奴才,到处传播,随心所欲编造卑鄙下流的所谓香玉的变态故事,四处歪曲丑化香玉,企图让香玉名誉扫地。
“这延禧宫真是鸡犬升天呀,青贵人自打去养心殿每日伺候皇上,就被擢升为嫔,迅速平步青云了,现在一直住在延禧宫偏殿,一直像隐居一般与世无争的安答应,竟然也连着兰嫔飞黄腾达了,今日,皇上下旨,册封安答应为嫔,安答应已经变成嫔了,现在延禧宫,皇上给安嫔的赏赐,竟然是贵妃的待遇,这真是鸡犬升天了”辰时,晨露微熹,日上三竿,宫墙的几个太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道。
正坐着肩舆的熹贵妃,正巧听到太监的纷纷议论,不由得心中大惊,如晴空霹雳。
“主儿,安主儿怎么突然被皇上册封为嫔了昔日安主儿与主儿是有约定的,不与好姐妹抢权力,不与好姐妹抢皇上”熹贵妃身边的宫女莺儿,柳眉不展,对熹贵妃说道。
“这个皇宫,人心莫测,这人心就错综复杂,就算亲姐妹也会在一夜之间反目成仇,好姐妹在宠爱与权力面前,全都是假的”熹贵妃红唇对着莺儿扬道。
“主儿,您不能听信那些小人传播的谣言,奴婢知晓,安主儿对主儿是真心,她不会与主儿争夺权力的,现在安主儿在延禧宫,虽然册封为嫔,其实是贵妃的待遇,她为何还要与主儿争呢再说昔日,因为安主儿保护主儿,喝了年贵妃送来的毒药,最后致使安主儿几乎绝育,安主儿不像主儿有宝亲王,她用什么与主儿争夺呢”莺儿郑重其事地劝说熹贵妃道。
“主儿,听说安主儿现在之所以与主儿反目,暗中与我们翊坤宫争宠,竟然是因为延禧宫那兰嫔,这个兰嫔,只有十七,进宫一年,竟然后来居上,被皇上册封兰嫔,这个女人才是我们的后患,主儿,奴才建议,主儿写信送给安主儿,秘密命安主儿陷害扳倒兰嫔,用兰嫔的性命向娘娘表忠心,此时就是一石二鸟,主儿就能毕其功于一役了”太监喜贵劝说熹贵妃道。
“喜贵,你所言极是,本宫就给安嫔写一封信笺,命她迅速陷害扳倒这兰嫔,只要她为本宫除掉兰嫔,本宫就相信她对本宫的友情”熹贵妃钮祜禄蘅芜,对着喜贵忽然满面笑容地点头道。
延禧宫,安宛静在看完了熹贵妃派莺儿送来的信笺后,瞠目结舌,那心迅速就像上气不接下气一般。
“主儿,熹贵妃主儿派莺儿送信,要主儿暗中做什么”雪鸢见安宛静一脸的惊诧与憔悴,十分奇怪地询问安嫔道。
“雪鸢,熹贵妃要本宫暗中除掉青兰”安宛静那柳眉一拧,凝视着雪鸢,心烦意乱,不得安宁道。
“熹贵妃命主儿暗中除掉兰嫔主儿兰主儿是一名好女子,在宫里也十分的宁静淡泊,听说皇上没有一次宠幸兰主儿,却命兰主儿一直在养心殿伺候,奴婢以为,皇上与兰主儿只是忘年知音,对兰主儿的宠爱不会威胁熹贵妃娘娘,熹贵妃娘娘为何要逼主儿暗中除掉兰主儿她不是故意让主儿在后宫里外不是人吗”雪鸢看了信笺后,也十分惊愕道。
“本宫猜,定是齐妃与刘德妃暗中串通一气,散布谣言,挑唆的熹贵妃,本宫现在也是百口难辩,这个后宫本来就是腥风血雨,青兰虽然在延禧宫慢慢地成长了,但是她还是太单纯又稚气,蘅芜姐姐要逼我暗中除掉青兰,我只有暗中保护青兰了”安宛静颦眉道。
再说齐妃为了暗中牵引与吸引兰嫔,暗中派赵嬷嬷等几个卑鄙下流穷凶极恶又赖皮的老货,躲在延禧宫外,日夜倚老卖老地用噪音骚扰香玉,这些恬不知耻的老货,用那张狗嘴,日夜随心所欲地编造血口喷人与子虚乌有的谣言,故意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暗中模拟香玉熟人的议论声音,整日让香玉陷入那提心吊胆的生活,日夜满腹狐疑,更加的敏感与疑神疑鬼,最后不能自拔。
琪嫔住在延禧宫附近的承乾宫,景仁宫的馨嫔因为香玉的擢升,慢慢失宠,所以也对香玉切齿痛恨,这些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日夜派奴才破坏干扰,日夜暗中装神弄鬼,威胁恐吓香玉,在香玉去养心殿的行程之前,埋伏奸细,暗中制造所谓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假象,用恐吓与暗示,害得香玉晕头转向又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