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平的头只要再低一点能吻到微闭的朱唇,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正常男人该做的事了,原始的n几乎填满了胸沟壑,仿佛万千溪流汇入大海奔流涌动。
徐泽平强撑着意志移开了视线,有时候有些事是做不得的,尤其是小人,一旦做了,一辈子都会掺杂在悔恨,所谓污点是如此,即便酒后乱性也无法填补。
毕竟这不同于n那次,那个时候箭在弦,实非常人所能控制,但现在
徐泽平不是君子,却也有着自已的底线,对于这种乘人之危的小人行径,想想都已经足以令他懊恼了,又怎么能真的去做呢?
按捺着心里的悸动,徐泽平不禁抬起了头,闭眼睛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起了身。
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林婉婷喃喃的一句呓语,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房间里却有足够的穿透力:
“平哥”
徐泽平本已移向门口的视线不禁又移回到了那张诱人的脸,美人依然闭着双眸,含笑的嘴角似是暗示着那是一个美梦。原来真的只是呓语,只是她的梦有自已,这样想心里竟荡起一阵涟漪。
徐泽平的手抓住了门把手,轻轻扣动开关,关灯,推开门,也将光线隔绝在了门外。
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屋子陷入一片漆黑,黑暗一双眼睛缓缓睁开,随着一声幽幽的叹息,旋即又合了。
李婉与母亲逛了一天的街,两个人买了好几件衣服。李婉以工作为由大把花了不少银子,却一点也不觉得心疼,自自己经济独立后还真没陪母亲逛过街。
走到男士专卖还不忘为老爸置办了一件衬衫,李婉这才心里稍安。自己常年在外,不能在身边陪伴父母,能多花些钱孝敬一下老人也算聊表心意了。
然后买了些礼物又去了徐泽平父母家,三位老人聊了一下午,直到晚才回家。
晚回到家,父亲早已经做了一桌好菜,一家人有说有笑,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