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婉的父母属于较晚婚晚育的那种,听说父母结婚时都快三十了,按那时候的说法母亲已经算是老女人了。
“年轻那会常年奔波,算有也早弄丢了。都是尘年往事了,提它干什么?我们那时可不像你们现在,数码相机想拍拍的。”
李婉答应了一声,其实母亲说的也都是在情理之,但怎么还是有点小失落呢?母亲年轻时一定很漂亮,现在都这么漂亮,年轻时又会差到哪去?咦?那不是n吗?
汽车飞快地驰过街区,李婉回过头追随着咖啡厅里n的身影,看到她的手不停地擦拭着脸,她好像哭了?李婉正思索着,车子已经转了个弯,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李婉忽然想起昨天n是要来找自己的,但自己昨天回来的太晚了,现在看来她好像是出了什么事?她怎么会哭呢?在印象里,n永远是那么坚强,从没有流过一滴泪,究竟是什么原因她会流泪呢?
看到n流泪,洛楠的语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声音也隐隐带着颤音,但是她依旧继续讲述着。
发生了这样的事,洛楠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她休息了一周,再回来的时候,本以为会风清云淡,却没想到,事情竟然还没有完。
她万万没想到,在她学的第二天,竟然在抽屉里收到一张纸条:楠,你的真紧!着真爽!
洛楠看到这些字的时候,眼泪倏然而下,隔着泪眼她有些恨恨地盯着前排王涛的背影。
自己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自己的好朋友给搞了。但纸条的字迹明显是用左手写的,写的歪歪扭扭的,根本不可能看出是谁写的。
她一怒之下,把那张纸条撕得粉碎,趴在桌子痛哭了一场。
第三天,她竟然又收到了一张纸条,和昨天收到的纸条的材质一样:楠,你的我是第一个玩的,真紧啊!你的味道真是太了,是不是平时想男人想多了,到底在想谁啊?
这次,洛楠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纸条的内容,她逐字逐句地又读了一遍,然后把它撕得粉碎,她终于发现进入自己身体的竟然不止一个人!
后来,她还是逐渐知道,那夜王涛提前走了,但胖子和其他两个人什么时候走的,他们谁也说不清。除了王涛,其他三个人都是别的班的,她甚至不能经常看到他们。她总不能一个个地去问,那天晚是不是你nn我了?
所以,洛楠没有对任何人说,她不知道怎么说,甚至都不敢去想。
每每想到,大脑是一片空白。既然无法说出口,也无从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