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里,洛楠娓娓讲述着那天晚上的故事。
洛楠的酒量其实不错,因为今天是n生日,又都是熟悉的朋友,所以,确实喝得太多了,最初的时候脑海中还是清醒的,能清楚大家一起进录相厅时,是两个男生把她扶进包间的。一路上,左边的那个男生扶着自己的手臂不时地触摸着自己的胸部,让她很是厌恶,偏偏说不出一句话来。
想自己走,但她身子却已经瘫软了,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然后,她感觉自己被放平了,像是睡到了沙发上,很舒服。
那天晚上,她的记忆似乎也是在一片热闹中终结的,一直感觉耳边闹哄哄地,有很多人吵。后来,听到有人打了招呼说离开了,自己便再记不得其他了。
此后,她像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周围一直弥漫着一股4消毒水般刺鼻的味道,她似乎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匹马,有人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向前颠簸,却又始终停在原地,仿佛半寸都难以挪动。
又像是坐在一堆架着水壶的火堆旁,像被蒸烤着,又像不停地被水浇淋着,有一种奇特的热和湿一直包裹着她,令她有一种想吐的感觉。她想离开,却没有半丝力气。嘴很干,喉咙很痛,很想吞咽什么,但嘴里什么都没有,似乎一丝唾液都分泌不出来,又像有什么东西塞满了她的嘴,让她喘不过气。仿佛背着沉重的口袋,举步维艰,气喘吁吁,每到背负的重量要将她压醒的一瞬间,却又突然放松,再次陷入浓重的昏沉
无疑,那个夜晚是洛楠有生以来最辛苦的一夜。
在第二天早晨清醒时,她才发现,这还是她有生以来最重要也是最悲惨的一夜
坐上出租车,李婉的手机响了一下,拿出手机一看,是王聪的。李婉快速抬头看了一眼母亲,她正与司机说目的地,这才放心地点开手机看了看内容:
你妈长得好漂亮,不过感觉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见过。
李婉哼了一声,心中鄙视,手上却快速地敲击着键盘:
别套近乎,我妈可没去过北京。
王聪倒是回的快,像没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