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还是她以前那张脸,只不过肌肤比以前不知滑嫩了多少倍,伸手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望着雕梁画栋的屋子,黄真真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了出来。
不是做梦……
是真的……
完了完了……
这么狗血的事,竟然发生在她的身上了。
“哎呀,陛下,你这是做什么?太医,快宣太医,陛下您有没有事?”
若不是寝宫里只有她一个人,她都要以为还有一个重病的人。
黄真真摇摇头,“没事,不用宣太医。”
这人,什么进来的,她怎么不知道?
黄真真稍稍打量了他,却见他是一个太监总管打扮的人,中年人,瘦个子,长得还挺俊,只是讲话尖着声音,一举一动娘娘腔。
“陛下,您怎么穿这么少的衣裳,那帮贱奴是怎么伺候的,不知道现在天都凉了吗?老奴为您更衣打扮。”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有些凉。
现在是秋天了吧。
她想自己穿衣的,可看到一件又一件,层层叠叠的衣服,黄真真傻眼了。
只能由着他替她更衣,梳妆。
“陛下,您这次整整昏迷了五天五夜,您可不知道,老奴都快担心死了,晋国所有子民,也都担心死了。”
昏迷了五天五夜?前身怎么会昏迷的?
“若不是苏少轩没伺候好您,陛下您也不会昏迷,要老奴说啊,您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他死一万次都难以抵罪。”
又是苏少轩,苏少轩到底是谁?
黄真真想问,又怕露馅,只能忍着满团疑问。
“陛下,您今天有没有钟意哪个公子?老奴安排他们晚上侍寝。”
“咳咳……”黄真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侍寝?
什么鬼?
她还是处女呢。
“若是陛下没有钟意的,那老奴安排几个可心的伺候您。”
“是这样的,朕昏迷了几天,有些事情还没有想起来,那个叫臣侍的人是谁?”
朱公公一怔,梳发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臣侍?
什……什么意思?
陛下是想考他什么?
“就是刚刚最后走出去的白衣男人。”
朱公公恍然大悟,讨好的笑道,“陛下是指玉贵君呢。”
“玉贵君?”
“是啊,他是您最宠爱的贵君,也是最信任的贵君,陛下是想让他侍寝吗?那老奴一会就去传令。”
黄真真赶紧阻止,“朕不召他。朕问你,那个穿红衣服的男人又是谁?”
“陛下说笑了,他是易贵君,也是您最宠爱的贵君之一,不过易贵君仗着您的宠爱,无法无天,目无君上,老奴实在不喜他。不过他床上技术还不错,他伺候您,定然能让您欢喜满足的。”
黄真真风中凌乱了。
这都什么鬼……
原身不会跟他发生过关系吧……
靠……
她的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