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敢这样想,但是野离尘说你一定会来,我们就相信了你一定会来。而且只有你来了,这场战事才会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对不对?”慕容延笑道。
“慕容将军高见。”野离氏突然放下杯子,站在慕容延的面前,拱手施礼之后,说道:“吐谷浑慕容将军,我受党项族拓跋天将军的托付,全权处理两军罢兵休战事宜,不过我野离氏是个豪爽爱玩之人,所以,今天我只身前来,就是想和慕容将军赌一把,一局定输赢。不知慕容将军敢应战否?”
野离氏说完朝着慕容延手下的将军们看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停在军师桑博的身上。
这是公开的挑战,用赌博的输赢来确定是否罢兵,这在西域并不稀奇,关键是彩头是什么?
桑博站起身,对慕容延施礼之后,说道:“野离氏在草原上有些盛名,代表党项族来挑战我吐谷浑也不算失礼,不过,我倒想问一下,你要拿什么做彩头?”
桑博军师说完,询问的看着慕容延,慕容延点头表示了肯定。
野离氏朗笑一声,说道:“野离氏来去自如,皆因身无长物,所以也就没有牵绊,我想问一句桑博军师,野离氏的头可否有一点价值?”
这是要赌命呀?桑博有点服不住了,求助的看着慕容延,要赌命还是老大做主的为好。
果然,慕容延听野离氏要拿命赌,也摆手拒绝,“野离氏,你在草原上也是一只雄鹰,自然不可估价,但是赌不就是玩玩吗?何必搞得如此血淋淋的?这样不妥,不妥。”慕容延搞不懂野离氏为何要如此的说话。要把你头弄丢了,还说什么罢兵?
野离氏不慌不忙的说道:“既然慕容将军也觉得野离氏的头还有点用处,那么我今天就拿他赌一把,如果我输了,自己把头颅双手奉上,从此两个民族就此罢兵,你放心,我已经得到了拓跋天将军的允诺,生死都不会为难你们,野离尘也在座,老爸若是死了,你要开开心心的把老爸埋在党项族的领地就可以了。女儿,你听明白没有?”
野离尘心里在偷笑,老爸又在搞鬼,所以野离尘笑道:“女儿遵从老爸的命令。”
“野离氏,你究竟要拿你的头赌我们吐谷浑的什么?”桑博军师问道,他觉得事情不是这样简单。
“哈哈哈,桑博军师,问得好,是这样,我既然用头来赌,如果我侥幸赢了,我要带走一个人。”野离氏说道。
“你要带走谁?难道你想要我和你赌命?”桑博惊讶的问。
“不要紧张嘛,桑博军师,我要你的命何用?是这样,我党项族的小少爷拓跋云,看中了你们吐谷浑的慕容雪公主,但是因为两国战事已经起了,所以我斗胆想,如果我赢了赌局,就把慕容雪给拓跋云少爷赢回去,从此两国修好,共结秦晋之好,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吗?就是不知道慕容雪公主可否愿意为了两个民族的修好,做出一点牺牲呢?”野离氏问道。
野离氏想出这样的方式,无非是给慕容雪一个台阶,一个面子,为了民族,牺牲小我,多伟大?不至于说因为想男人而非要死活的嫁给别的民族的少爷!
野离氏用心良苦,不过,也是给慕容雪挖了一个坑,你想男人,就得拿出一点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