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远被震出数丈之外,惊讶的看着南宫沁雪。他虽然知道眼前这位老人必是不凡,但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无力。
“晚辈觉远,见过前辈!”打不过就要认怂,更何况是如此的碾压,觉远在这方面做的还算不错,“敢问前辈是哪位大师,今日又为何阻拦我二人”
“前辈?”南宫沁雪一时竟然忘记了易容的事。
“咳咳”独孤纵愁咳嗽了两声,南宫沁雪看着独孤纵愁才想起来。
“啊!对,前辈。老夫看你们两人欺负一个小娃儿,看不过,不行吗?”南宫沁雪摆起一副前辈的架子,装的还有模有样的。
“前辈可知是谁要他的命?”
“谁啊?难不成是老天爷?”
“当朝太尉,夜天戾!”觉远提到夜天戾三字的时候声调明显提高了几分,腰杆也直了起来。
“夜天戾?好大的名声啊!”南宫沁雪心念扰的就是你夜天戾的局,“关我屁事?”
“你……”觉远本来想凭着夜天戾的名号把这人吓怕,但是现在看来这是位油盐不进的主。
“前辈,救下此人,代价可不小!”觉远最后一次的警告。
“老小子我一生纵横江湖,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南宫沁雪话已至此,整个古庙的气氛瞬间降到了极点。
忽然,一把大刀飞旋而入,插在地上。随后一名男子身着红衣,大踏步进入,将刀拔起护在觉远身前。
“先生好大的口气!”南宫沁雪看着这人的打扮,再加上那一口大刀以及夜天戾下属的身份,立刻知道了此人的真实身份,大刀王斩空。
忽然,南宫沁雪又感受到了一股杀气,杀气轻柔似水,却又纯粹无比。
就在此时,一名紫衣女子悄然来到古庙前的院子里。将花沫散落的花瓣一片一片捡起,放在手中拨弄。“真是的,早就跟你说了,花不要这么浪费。”说完手一挥,原本柔软的花瓣竟成了索命暗器,直逼独孤纵愁而来。摘花杀人这等手法江湖上能用的人不多,但南宫沁雪一时间也难以分辨来者是谁。
独孤纵愁早有防范,一剑抹了花沫的脖子,随后风剑起,系数接下花瓣。可怜那花沫,毫无防备就被进了地狱。女子不禁惊讶,为独孤纵愁的剑术,更为他杀人时的果断;他担心将剑移开后花沫会逃脱,便直接将花沫杀死,全心抵挡即来的危险。
看到花沫被杀,在场众人也是一愣。
“花沫!!”觉远与花沫搭档已有数年,虽然两人表面关系并不好,但总归是朝夕相处,看到花沫死,不伤心是不太可能的。
“唉,老兄啊,这下我们彻底走不了了”南宫沁雪看着独孤纵愁,似笑非笑的说到。
“不杀他,我们就能走了吗?”
“不能,但现在,你们不仅要死,还要被千刀万剐而死!”王斩空说完运使大刀,朝着独孤纵愁直直劈了过来。独孤纵愁持剑以对,刀剑相交,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便是刀法与剑法的互换。
独孤纵愁的剑快的无影,王斩空的刀霸道非常,一场速与力的较量,在两人的眼中,两人的手中,两人的攻势之中近显无疑。
王斩空又是一刀劈下,独孤纵愁剑锋忽转,借力打力,将王斩空的刀打向空中,随后,向前刺去。就在这时,万千花瓣再临,独孤纵愁只能再变剑势,改攻为守,将花瓣打落。王斩空顺势接刀退后步。
南宫沁雪从地上随便捡起一片花瓣,大声喊道:“女娃子,暗器要这么用!”
随后铆足了劲一弹,花瓣飞出庙门直往女子而去,女子一个错身躲过。
“前辈好内力!”感受到这一击的威力,女子赞叹到,说着走进了庙内。
“年轻人就该知难而退,别为了个破任务而丧了性命!”
“好个知难而退啊!”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随即天外飞来一掌,将庙门及周遭击的粉碎,一个黑衣人缓步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