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着实突然,阮希言怔了一怔,旋即无奈扶额。
似曾相识的场景,似曾相识的台词……
又来了,还能会点别的招吗?
所以此事是何小宛的手笔,不用脑子,她的脚趾头都能想明白。
这要让她如何反应?
她很无奈啊,同样的招数,就算何小宛没使腻歪,读者老爷们也会看腻歪的好吗?!
说好混迹于后宅的女人手段层出不穷的,如今实物和描述不符,她要申请退货!
腹诽归腹诽,但是事情已经摆到了眼前,还是需要解决的,阮希言压下种种情绪,平静抬眸说道:
“此事我并不需要解释……”
这话只说了半截,但是整个商会内已经炸开了。
“抄袭人家的东西还那么傲,当然不需要解释,我看是需要道歉吧!”
“啧啧,还以为品墨轩会在阮大小姐的带领之下再次成为豫州设计之首,这次回去我恐怕要找大夫瞧瞧眼科了……”
“我记得之前好像搞过一回吧,那时候不是研设斋告品墨轩抄袭然后被打脸吗?这一次该不会也是这样吧?”
阮希言前几次设计的本事还是有人记在心中的,不由提出了质疑。
这话一出,旁边就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形象生动地翻了个白眼:“你傻啊!同一个招数用两次?我看这一次八成是真的!”
“我瞧这品墨轩,气数要尽咯……”
像是打开了闸门,讽刺质疑的声音如同洪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姚掌柜一张老脸都气白了。
这都是些什么混账玩意儿?无冤无仇,明明是研设斋的人把他们的脑子摁在地上摩擦,这群人怎么就猪油蒙了心来攻击品墨轩?
“都静一静!”看见场面越发混乱,魏公公拔尖了声音维持秩序,神色不善地瞧了阮希言一眼:“阮大小姐还有话要说吗?没话说就可以回去了。”
没想到自己话没说完就淹没了滔滔议论声中,阮希言只能用最直接的办法:
“可否请公公将如今研设斋所谓的作品拿给我?我自有办法证明研设斋说的是假话!”
听见阮希言的话,研设斋的管事老头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连忙嗤笑道:
“阮大小姐,休要挣扎了,你们品墨轩这作品可是和我们研设斋的作品一模一样,不是抄袭我们又是什么?”
“是吗?”阮希言也不恼,反而笑眯眯地瞧着那老头儿:
“老先生,信口雌黄可不是什么好事,今儿早怕不是忘记了洗牙?我年轻,眼神好,好像瞧见老先生的牙黄的堪比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