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接过王捕头的缰绳,跨在马背上,对众人说:“我们走,把兄弟们的尸体带回来。”
一路上狂奔,不到半天,到了地方,江渊让人赶快找许姑娘,只希望她没事。
天逐渐阴沉,王捕头道:“江提邢你看是不是把这些杀手的尸体搬到就近的村子去。”
江渊抬头看看天,便留下一半人继续找人,剩下的人抬着尸体进附近的村子。
说来也巧,进了村子,天上就稀里哗啦的下起了雨。
江渊避在屋檐下,村长被带了过来,他是个小老汉,颤巍巍的说:“大人这是……。”
“腾出一处没有人住的屋子,把这些尸体给放进去。”
江渊一指还在淋雨的尸体,道:“银子少不了你的。”
“大人我们村里有庙宇,适合放尸体。”
带着人抬着尸体去了。
王捕头看着这瓢泼大雨,道:“大人现在朝廷也在多事之秋,没想到我们一个小小县城也会遇到这么多事。”
江渊长舒一口气,村口跑进一个书生,王捕头叫住问:“书生这大雨天你干什么去?”
书生着急,没看到屋檐下有人,赶忙站住,道:“我出去采药。”
王捕头走入雨中,看看竹篓中的药材,说:“这都是治疗刀伤的药材。”
“王捕头让他带我们去看看病人。”
书生引路到了自己的破屋,江渊看着挂着陋室铭,再看看躺着的许姑娘。
“这管用吗?”
“这是祖上的法子,管用。”
江渊走到许姑娘身边,看看王捕头问:“这伤都是在身上,是我换,还是你换,还是他换?还是找个女人来换。”
“江提邢自然是您来换了。”
没想到王捕头还是个猥琐男,江渊笑道:“换了就是惹麻烦,去喊个婆子来吧!”
王捕头出去,喊了一个女人进来,吩咐了后,众人出去等着。
江渊看着不安的书生,说:“要是平常小姐让你换了就换了,可这许姑娘关系非同一般,她父要是知道了我吃不了兜着走。”
“受教了。”
女人出来后,满手的血,告诉江渊说:“太严重了,没有大夫怕是活不过今天。”
江渊推开门,看着浑身都是血的许姑娘,问:“村里有大夫吗?”
“这小村村哪里有大夫?我们是不是带许姑娘回去?”王捕头道。
“不行,还是去接大夫过来吧!”
王捕头叫来俩个衙役,让他们骑马快去快回。
江渊对许姑娘的伤并不乐观,关上门,看着越来越大的雨,神色逐渐阴沉了。
没想到许姑娘被伤的这么严重,早知道他就早一些出手。
突听屋里有声音,江渊推开门,王捕头刚走了一步,就又退了回来,看着书生笑道:“他们说江湖中人,不在乎这些小节。”
“可是听说江提邢还是个读书人,是读书人就应该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王捕头冷笑一声,说:“江提邢现在是三县总提邢,你一个书生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江渊看着许姑娘,她艰难的睁开眼,告诉江渊说:“追风有一件干系很大的事,不是一本秘籍那么简单,关乎真正的前朝国师。”
“许姑娘我已经让人追人去了,放心吧!”
她再次昏迷了过去,江渊出去关上门,一指临空点出,玄天指大成,下落的雨点在江渊手指瞬间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