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的安保设备没有任何警报,酒店楼道的摄像头却有几个被破坏,这说明凶手就在这个酒店里,而刚和死者产生争执的你们又完全有动机行凶……”
“你们专案组就这样认定我们是凶手了吗?”
欧阳邪开始怀疑这是个专门针对自己或者自己人的一个局。
“哈哈,我们可没这么说。”
组长起身,挺拔的身形有一股威严。
“我们这些靠查案吃饭的,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当然,我也相信像你这么有气质的绅士不是杀人凶手,但我们还要依法将你们看管起来。”
组长围着欧阳邪走一圈,“火眼金睛”扫过其他人,索诺和强尼十分警惕,克尔勒则感觉自己的底裤都被人看穿。
欧阳邪仍坐在位置上,双手交叉,清醒的头脑在反复衡量着利弊。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专案组会派人监督各位的言行,请大家不要做令我们为难的事情。”
组长的语气依然不温不火,挥手示意其他组员离开。
“且慢!”
声音不大,却宛如洪钟,充满威严,震的在场众人的动作都为之一滞。
“亚历山大先生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如果帮你们抓到凶手,你们是不是就会放弃对我们的调查。”
这句话没头没尾、莫明所以,却透露着一股自信。
一向理智的组长也被感染,笑着回答:
“当然!”
……
咔!咔!咔!
克尔勒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嘴里塞满了薯片,还没等咽下,就又用大手掌一把抓起半包薯片塞到嘴里。
电视里的节目净是些自己看不懂的百家机械讲坛,实在是无聊的紧。
他望向坐在座位上目不转睛看着电脑的索诺,实在不忍打扰。
“索诺哥还有一年不到的时间就要参加机甲大赛了,我还是不要打扰他吧。”
大白也老讲些自己不懂的数据,再排除大白,整个房间就剩下一本正经站在沙发边上的男青年。
“喂!”
克尔勒准备搭话。
“你们专案组待遇怎么样啊?伙食好不好吃?”
“不要和我说话,我奉组长的命在房间看管你们,你们不要耍什么花样。”
年轻人是刚刚调到专案组的菜鸟,绷紧的身体显示出他的紧张。
“我只是问你一个问题而已——你这么紧张,是不是担心你们组长批评你?他是不是很严厉,动不动就让你们熬夜?”
克尔勒觉得全天下的管理层都向自己的师傅一样严格,不让人睡觉。
青年一听,顿时感觉克尔勒就是自己的知己,和他少了生疏感,连紧张的身体都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你说的真对,别看我们组长整天一脸和善的,就算看到我们这些下属做错了,表情也不会变。但回局里,就会想方设法地整你,让你加班熬夜都还是轻的,跟你说啊,我曾经有一次……”
青年一进入倒苦水模式,就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知道我们组长有一个绰号叫什么吗?”
“叫什么?”
“叫微笑判官……他不仅笑着判罪犯的生死,也笑着判我们的生死啊!”
“哦,那么惨,看来专案组过的也不怎么样嘛!”
克尔勒表示理解,又带着渴望表情继续问道: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的伙食怎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