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长从窗口朝外看去,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他目光突然触及到房外拐角处一丛无人问津的野草,有些野草在秋日的来临已经泛着淡淡的黄色,呈枯槁状,奇怪的是这丛野草中却夹杂着几株不知名的花,野花虽小,却开的十分艳丽,似乎要在这秋日之中散尽它最美丽的年华与色泽,那份对秋日的依恋,对秋日阳光的抚摸,轻轻翘首的姿态,从而显得更加浓烈了。
在法院,寒露与石艳在友好的气氛中办理了离婚手续。
在一座清静的茶楼,在包间的桌上,放着一张寒露、初晓、石艳自己带来的红双喜贴字,石艳与初晓办了婚礼,婚礼十分简朴,只有一壶尚好的龙井茶,蜜汁干、花生、红枣等小菜。席间,只有三人,寒露、初晓、石艳。
寒露亲自把石艳的手拉着交到初晓手里,初晓握住石艳的手,脸上充满了喜悦了快乐。
寒露端起茶杯对着初晓和石艳说:“初晓、石艳,我祝贺你俩新婚大喜,白头偕老。”
初晓举起了茶杯,石艳举起了茶杯,三人碰了一下,一口饮尽杯中茶。寒露端起茶壶准备给他俩斟茶,石艳却从寒露手中拿过茶壶,先给寒露斟了一杯茶,然后再给自己斟满茶。石艳端起茶杯想给寒露敬茶,石艳的手有些发抖,怎么也敬不起茶,趴在桌上失声哭泣起来。
在一旁的初晓拍了拍石艳的肩膀。
晚上,石艳给寒露洗完脸和脚,把寒露安置好上床,正准备走,初晓走过来,看看寒露,对寒露点了点头,伸出手搂住石艳的腰,和石艳一起走出寒露卧室,初晓突然扭头对寒露看去,发现寒露追随过来的目光。石艳也看到寒露的眼神,寒露连忙露齿一笑,并像他俩尴尬的挥挥手。
一种凄凉与孤独留给了寒露,这让石艳的心里很不好受。
寒露不知为了什么,当他看到初晓和石艳亲密无间的样儿,心中就像被针尖挑起似的难受,内心徒然一空,空荡荡的难受。
“天啦,我此刻的心里为什么会空荡荡的难受?我在做了些什么呢?我这样做法对不对呢?石艳骂我是懦夫,我是懦夫?我是懦夫吗?”此时的寒露内心不知为什么难受的想,并在轻声问自己:“此刻看到初晓搂住石艳
,我的心里为什么会难受?为什么会受不了?不,我不能这样,我放开,放开了吧,我不能自私,我应该为石艳和小君的幸福着想,我应该为他们的美好生活着想。”
寒露难受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一阵辛酸不由使他落下了泪水。
初晓在石艳打愣之际,有意搂住石艳的双肩,把石艳裹出了寒露的卧房,并随手带上了房门。
来到卧室的初晓从身后拢住了石艳的腰,带到自己胸前,准备去吻石艳的嘴唇,石艳却用左手推开了初晓的额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