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年轻军人看了李斌一眼，李斌赶紧解释到“我梦到，他们有时会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一个小女孩儿”年轻军人看着李斌。

李斌将自己第一次到基地的梦到的事情说了，年轻军人冰冷的脸，露出了忧伤，眼里有着泪花。

他问李斌看清那个梦里的持枪人了没有，李斌摇了摇头。

年轻军人揉了下眼睛，说到：“小妹呀，哥哥一定会查到当年害你的凶手。”

李斌听三胖说过，这位年轻的军人是赵小雅的哥哥。

他扭头看着李斌，问他想过什么生活？

李斌莫名其妙的回答读完大学，打算考研。

年轻军人看着李斌郑重的说道，你要想过普通人的生活，这件事情就什么也不要说，我帮你安排，毕竟你是三胖的朋友。

年轻军人开门走了出去，大胖他们走了进来，大胖抱着李斌就是嚎，让李斌以后去哪儿都说一声，不然打断他的腿。三胖在旁边应和，说打断他两条腿。

李斌听的满脑袋黑线。

——

隆隆的军卡停在了李斌说的地方，郑班长跳下车，就举着铁橇往下挖。

年轻军人看着在那里拼命干的郑班长，他叹了口气，他知道那件事是郑班长的心结，这个疙瘩在他心里装了八年。

看到雪下沟里的四人的时候，郑班长抱着尸体，嚎啕大哭，嘴里不住说着对不起，他以前一直想对他们道歉，但是找不到他们，有许多时候，他都是留着泪在梦里醒来，许多老兵听到过，他在梦里喊对不起。

年轻军人，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件，是他联系基地，得到允许后，自己起草的，因为两人的烈士在当年事件后，就被追加过了。

年轻的军人站在雪地上大声朗读着，上面有两人的军旅历程，有两人的军功奖励，有人民解放军对他们的烈士追评。年轻军人大声吼道，许涛、王兴，你们听到了吗？你们的任务圆满完成，允许你们卸下身上的责任，你们可以安心了。

他大声的喊了三遍，声音伴着郑队长的哭嚎声，在四野回响。

身后的军人齐齐的敬着军礼，他们在向烈士致敬。

——

哨所外，郑班长随着队伍走了，他说他要亲自送两名战士回家。

哨兵们看着郑班长，眼睛红红的，郑班长在这里就像是长辈一样，在这个只有几人的哨所，几人的关系比亲人还要亲。

临行前，所有士兵哭着对郑班长喊道，要他以后不要再回来了，郑班长已经三十多了，一直呆在这里，他永远也成不了家。

车队缓缓的开走了，李斌在后面望着，感叹他们终于可以回家了，不仅是那两名烈士还有郑班长，真是一群值得尊敬的人，真是些可爱的战士，虽然李斌来到这里吃了不少苦，但是他很感谢自己“被参加”这个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