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演将杯子摔倒地上,卿遥被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高演站起身来走到卿遥面前,握住她的脖子“你告诉我,你当时在犹豫什么,告诉我”
卿遥的眼眸充斥着泪水,当抬头看高演的那一刻眼泪流下“我当时是犹豫了,可我当时并不是在想要跟谁走,而是你当时的样子吓到了我,让我不知所措,我跟傅清风早已经就不可能了,你难道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吗?”
“那我问你,如果当时那个人不是傅清风,而是何匀晨,你会做什么选择。”高演迫切的想要知道如果换成了那个人,她回怎么选择。
“我依然会选择你,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卿遥没有思考就回答了出来,让高演心里松了一口气。
但高演还是心里不舒服,今天的事其实是在给自己警钟,卿遥的心是摇摆不定了,但事情发展到了现在,她没有办法在做决定,她只能认命,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就是把她囚禁在了身边,这跟傅清风还有何匀晨有什么区别。
高演平息了怒气撒开了手“其实我今天一直在想,如果当初父皇没有逼我去向南陈求亲,那你是不是就不会答应嫁给我。”
“高演我求求你,不要再去想这些没用而了,这些话你自己说了很多次了,今天我最后再说一次,最开始我的确是被你们北齐胁迫,但是现在我是自己愿意嫁给你的,傅清风我是可以完全忘掉,但何匀晨我暂时还没有办法坐到完全忘掉他,但也请你明白,每个人都有过去,每个人也都可能活在过去,但我欧阳卿遥不是个活在过去的人,我愿意跟你一起面对以后的生活,不管是生老病死,我都愿意面对,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看着高演迟迟不说话,卿遥用力一推“如果我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你凭什么口口声声告诉会护我一辈子周全。”
被卿遥这一推高演清醒了很多,抓住她的手连忙致歉。
“对不起卿遥,是我太狭隘,对不起,对不起”
卿遥把自己的手扯,蹲在地上打滚大哭起来,高演把愧疚的跟着蹲下,拍大卿遥的背“是我的错,不哭了好不好。”
“你要是真的以后再这样,我就永远不离你了。”卿遥抱住高演,在他肩膀上哭的更加伤心。
门外的太监听但寝宫里传出来的哭声敲着门。
“殿下,殿下”
一听到有太监叫门,卿遥立马捂住嘴巴,不再哭泣。
高演对着大门大喊“什么事。”
“您在殿内没事吧,怎么有人在哭。”
“没事,本太子磕着脚了,你下去吧。”
高演支走了太监,继续安抚卿遥“好了,好了,不哭了。这件事是我太小气了,我不应该怀疑你,原谅我好不好。”
卿遥撒开了高演的怀抱,挂着泪水的笑脸撅着嘴“我巴不得你为这种事小气,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觉得你是在乎我的。”
“那你就不怕我万一因为这种事气死了吗?”高演撇着嘴笑了起来。
卿遥再次钻到他的胸膛,而他也紧紧抱住她,两人就这样蹲在地上抱了许久,直到卿遥腿麻了,才拉着他起来。
高演拉着卿遥坐在凳子上,拉着她的手时,觉得比平时还要胖了许多,等抬起卿遥的手才看清楚,她的手肿的老高。
“这是怎么回事。”高演担忧的不敢向刚刚那样握住。
“没事,就是
被戒尺了个一百多下。”卿遥无所谓的说着。
“一百多”高演震惊的看着卿遥的手,心里一阵泛着心疼“谁打的,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理论。”
“你是醉糊涂了吗?谁敢打我,当然是你父皇下的命令,你父皇还让我在娇兰殿闭门思过,以后再出宫就要先请示。”卿遥抽回自己的手,不想再让他继续看。
“你也是非要跟着郁王出去,这下好了,把手打成这样,看你以后还长不长记性。”
高演起身走向一旁的柜子,翻翻找找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白瓷瓶,重新坐了回去。
打开小白瓶放到一边,抓着卿遥的手凑近烛光使其看的更加清楚,手掌心本就透着红,打了一百多下也只能看的出肿的老高,并没有淤青。
高演把小白瓶的药膏倒在她的手掌心上,慢慢揉搓,使其慢慢均匀涂抹在各处,等着变干就可以了。
“这药是从一个前辈高人哪里得到来的,等明日瘀肿就能退下了。”
高演把盖好的小白瓶放到了卿遥身边让她拿回去。
“我不要,你自己留着用吧,我哪里药膏多的是,而且这点小伤也不算什么,涂抹一次就可以了。”
卿遥把小白瓶重新放回原处,这让高演很不高兴“我让你拿着就拿着,你的那些膏药跟我没关系,但这瓶是我给你的。”
突然霸道起来的高演,让卿遥觉得他在这黑夜里散发着金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