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敛所有欲望，正色对蓉儿说道：“蓉儿，从今天起，规矩改变了，自己的事自己做，特别是洗澡……嗯，必须……那个……自己洗！”

“少爷。”蓉儿带着无限委屈。

秦天一笑：“等你满十四岁，少爷就同意咱俩一起洗。”

蓉儿万分不解：“为什么啊？老家隔壁的芳芳，十二岁就被他家少爷收了啊。”

她低头瞧着自己近乎果露的身体，心里嘀咕着，是不是蓉儿没长大？是不是还不够成熟？

没哇，蓉儿已经长大了啊，你看胸前，你看臀部，怎么看，少爷都应该收了我啊。

秦天不再多解释，再解释就没时间了，因为心内之火再起，他也指不定啥时就会扑上去。

失去了理智，人跟畜区别不大。

眼睛一瞪，开始恶狠狠威胁：“蓉儿，听少爷的话不？”

“听啊。”蓉儿抬起迷茫的妙目。

“听就快给少爷做饭去，中午都没吃，快饿瘪了。”

“哦。”蓉儿垂下眼帘，答应一声就往外间走去。

……

洗完出来，蓉儿正伤心地坐在脏兮兮的餐桌前，几滴眼泪湿了桌角。

“蓉儿怎么了？”

其实，当秦天望见桌上几只破碗，碗里装着几样粗菜时，心里已经猜到了究竟。

简直是糠菜，喂猪猪也流眼睛哪。

“唔……”蓉儿哭了，“蓉儿无能，蓉儿连餐饱饭都不能让少爷吃上，555……”

秦天走上前，把蓉儿搂进怀里，擦去她一脸泪水。

“蓉儿不哭，蓉儿乖，有少爷在，你担心什么？”

“可是咱家真没钱了，555……”

秦天放开蓉儿，朝外走去。

“少爷去哪里？”

秦天头也不回：“你别跟出来，少爷去趟茅厕。”

怎么又去茅厕？今天的蓉儿，感觉少爷尿频尿急。

不多会儿，秦天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大刀滴着鲜血的肉，宽大的袍袖里，还插着样什么东西。

他也很奇怪，火车站里那么多新鲜肉，咋就不坏呢？唯一的解释，就是时间被永久封存了，任何东西都停留在初始的新鲜度上。

“咚！”

肉被扔到灶台上，秦天得意洋洋：“蓉儿，做菜！”

蓉儿看清那刀肉，脸色大变：“少爷，这肉不能吃，吃了就是死罪。”

“为什么？”秦天茫然，对于宋朝食物的一些禁忌，他并不了解很多。

蓉儿蹿上来，声音压得很轻：“少爷，这是牛肉，私宰耕牛，那可是重罪。”

还有这事？

秦天摸着后脑，一时半会儿没辙了。

他记得上古代烹饪课时，老师有教过，宋朝时确实有规定不许宰牛，可是民间照样宰啊。

可能蓉儿的守法意识比较强。

再说了，牛肉在宋朝时的地位十分低，贵族阶层吃这个都觉得掉价。

管它呢！

他坏坏地瞪了蓉儿一眼：“玛的，谁跟你说这是牛肉？这是猪肉，一头老母猪的肉，快烧！”

“可……这明明是……”

“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少爷说是猪肉，这就是猪肉！”

蓉儿突然醒悟，破啼为笑：“对呀，少爷说的都是对的，我咋这么笨呢？”

“开饭喽……”

厨房里，升起了又一楼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