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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寺。
“阿弥陀佛。”禅生大师,在禅房见到来人,道了一句佛号。
“禅生大师。”来人双手并拢,作了一个佛礼。
“夜陆,前来取贵寺佛中宝物,金袈裟。”
“阿弥陀佛。”禅生大师道了一句佛号,开口道:“还望施主代老衲,向萧施主道谢,替本寺寻回失藏多年的佛舍利。”
“大师客气,夜陆一定带到。”来人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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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谷。
“你来得可真巧,长情。”
一处药香四溢的茅草屋内,神医谷谷主歌酒幽正坐在一个软垫上,给对面的来人沏茶。
花长情神色很淡,面上还带着银面面具,“怎么说?”
歌酒幽一脸悠闲沏好茶后,递给对坐的花长情,解释道:“我的人探查到,南夏景帝正朝我这边过来,似乎是为了寻药,去了不少地方。”
花长情一手接过,饮了一口,闻言,呼吸一滞,淡淡开口,解释道:“父皇此次远出寻药,定是为了云羲还有云卿。”提到夏云卿,花长情面上淡淡的神情柔和了一瞬,复喃喃道:“她值得更好的。”
“你怎么不想想他还为你呢?大老远的跑了一趟西荻万毒窟,寻之未果了,还准备来神医谷找我。还有,你比南夏景帝先来一步我这里,就是为了南夏四皇子夏云卿,还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安危?”歌酒幽看了花长情一眼:“南夏景帝不过在你幼年时,将你从君氏带了回来,封了你南夏异姓王的身份,与南夏皇室皇子的待遇不二,将你看作亲生一般,你便唤他父皇,这我好理解。可南夏四皇子夏云卿是怎么回事?你对他投入的心思太多了。”
说着,歌酒幽摇了摇头,煞有其事的看了花长情一眼,开口道:“这让我有种错觉,你对他有情。虽然你们二人皆是男子,但作为好友的我,当然不会介意这些繁重礼节,世俗之见,很乐意看到你们二人在一起。”
“什么是情?”花长情不解,“她予我世间仅存的温情,我护她一世安宁,与你口中的情又有什么联系?”
“我没有父亲,没有舅舅,没有亲人。在南夏我只有一个父皇,一个她,仅此而已。”花长情神色淡淡接着说道:“我心中的唯一,只是他们,不是君氏。我的家,也只是南夏,不会是君氏。我的亲人,也只是他们,不会是君氏。”
歌酒幽:“·········”
他复杂的看了花长情一眼,问道:“所以,不是情?”都这样了,还不是情,花长情你还真是一个愣货。
“什么是情?”花长情依然不解,甚至语气中都带着疑惑不解,显而易见:“你懂什么是情?”
歌酒幽闻言,抽了抽嘴角,不说话了。
得,当他白问。
就他这愣货,还没意识到他对南夏四皇子夏云卿的感情态度和对南夏景帝的感情态度有多不同。
还是让他自个一个人慢慢摸索吧。
··········
黑夜中,一匹快马驰骋。
通往南夏皇城的官道路上,夏子渊骑着一匹快马,在官道上驰骋,面色一片肃然。
“很遗憾,南夏景帝陛下,天机阁不能给你回应你刚才所问问题。”天机阁回音堂负责人摇头道。
“为何?”夏子渊皱眉。
天机阁回音堂负责人一脸的高深莫测道:“想必南夏景帝陛下,在多年前也曾请教过一位高人这个问题。”
“没错。”夏子渊点了点头,没有否认道:“那位先生并没有给朕准确答复,只说此局无解。”
天机阁回音堂负责人笑了笑:“南夏应天机,得以立国二百载,享受昌盛国运至今。然世间之事,有因必有果。时机未到,南夏景帝陛下现在所求无解,还是请回吧。”
“难道就真的没有转机的可能吗?”夏子渊不死心,追问道:“若是朕一人,也便罢了,可他们······他们不能走朕的老路。”
天机阁回音堂负责人闻言,面上沉思了半会,对上夏子渊希翼的目光,他开口道:“如此,那便请南夏景帝陛下,早早些赶回皇城。如今的风向皆指向南夏,而转机也会出现在其中。”
转机,就在南夏吗?
一切而未可知,可风已经起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