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方芍药心里是想推脱“不用”,可到嘴边,自动转化为一个“好”字。实在是丑夫太有压迫感,她很怀疑,昨夜暗处盯着她的人是萧铁山。
想到此,方芍药关上门,问出一个更加严肃的问题,“于癞子,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萧铁山言简意赅,只有两个字。
昨夜他把方芍药安全送回家,去了山里一趟,打了山鸡野兔,根本没找于癞子算账。再说,杀人能解决什么问题,人死了,反倒是成全他,一了百了。如果让他下手,他一般先断了于癞子的那活儿,再把人挂在树上,供村人围观,让于癞子生不如死才好
。
“我有什么理由要杀于癞子?”
萧铁山反问,而后就见方芍药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抖动一下,他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笑意,就看你怎么接!
“我……我就是随便问问,于癞子死在村里,凶手就在村人之中。”
方芍药轻轻地咳嗽两声,面红耳赤,谁说丑夫丑啊,那些人眼神不好使,明明是帅到人神共愤了!
穿衣有型,脱衣有肉,当然还是肌肉。
夫妻俩闲聊两句,气氛再次回到平静,萧铁山也不是多话的人。
“方小娘子,在家吗?”门外,传来拍门的震天响声,姜婆子用手扣动门环,“在家就快点开门,渴死老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