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鸡是我偷的。”
权衡利弊,兰花主动招了,咬紧牙关,硬生生地背了这个黑锅。
她看出来了,如果她不承认,以村长娘子的为人,定然会把事情闹大,闹大了,她虽然不是偷鸡贼,但是和于癞子那事儿,怕是瞒不住。
对比之下,承认偷鸡,大不了赔点银子了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兰花,难不成是你嫂子要坐月子,你家没鸡吃了,所以才偷上了村长家。”
胖婶迷迷糊糊,如果鸡是兰花偷的,那为啥要把肚兜什么的留在村长家,这不是等着被人发现是什么?偷鸡也不把事情干利索点。
“不是。”兰花深吸一口气,怨恨地看着村长娘子,恼怒道,“村长娘子口口声声说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话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当时我嫂子难产,差点一尸两命,我跪着求
她买下人参,她却一次要挟我嫁她家的傻儿子!”
兰花话音刚落,四处响起抽气声。这事的确是村长娘子有点不地道了,但也不能说就是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还不为自己考虑啊。
“我和萧大哥私定终身,村长娘子见傻儿子找不到媳妇,计划落空,一根人参就要出了天价!”兰花握拳,指甲早已陷入到肉里,既然撕破脸,那她也不忍着,索性把话都说明白了,“她家一根没须子的破人参,放到药堂,对方只给五两银,到我这就翻一番,不是坐
地起价是啥?”
“所以你就怀恨在心,故意偷了她家鸡,想恶心恶心村长娘子?”胖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村长娘子不地道的事做的多了去了,反抗的人少,她还有点佩服兰花,敢捅出来,于是道,“兰花,别说你还真会抓,村长家养了十几只鸡,你躲
过大黄狗,直接抓了最能下蛋的宝贝鸡,也难怪村长娘子心疼。”作为正主的方芍药摸了摸下巴,她有那么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