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气”马走日一惊,当即找到了问题。
这副梅花图正是成达康自己亲自画的,他欢喜书法绘画,对自己的字画很有信心,而马走日这不露声色的一记马屁立马令他心情大好。
没感到马走日神情的变化。
他大笑道:“想不到小马也是情趣深远,这画是出自我手,不登大雅。”
他今天心情好,平常要谈业务,成大业带回来的朋友全是一些圈内人,多是碌碌无能之人,哪里象马走日这样有见识的?
两人情投意合,人不知,鬼不觉到了饭点。
而这个时候一个中年贵妇走了里来笑道:“达康,你看你一谈起来就忘了时间了,该吃饭了。”
这中年贵妇正是成大业的妈妈孙悠悠。
成达康一拍脑袋说道:“你瞧我这记性,小马啊,吃饭去,来尝尝你伯母的手艺。”说着就去洗手。
而成大业问:“怎么样?”
马走日看了一眼刚才那副梅花图一旁的那副古画,不露声色的说道:“问题再那副画里面。”
“这是我爸刚得到的一轴画,他欢喜的不得了,里面有什么问题?”成大业问。
“煞气。”马走日说道,而这个时候饭菜已端上来了。
马走日对成大业作一个请放心的手势,然后也到卫生间洗手,装饭端盘子。
虽然成家拥有百亿资产,但除了住的豪华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很平常,家里就连一个家政也没得,一切家务事都是成大业的妈妈作的。
不得不说,成大业的妈妈作饭呱呱叫,虽然不算丰盛,但菜弄得精美可口,让马走日吃得赞不绝口。
虽然不明白成大业为什么带一个没得什么背景的人来家里作客,但成大业的父母晓得儿子带回来的人,笃定有着不同凡响之处。
吃得要结束了,成达康摆下筷子,然后从一旁抓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白色的丸子,就要服下。
而马走日也摆下筷子道:“伯父这个头痛毛病,一直吃镇定的药不大好,长时间下去,笃定会愈来愈严重。”
成达康一怔,不晓得马走日怎么会晓得自己有偏头痛的毛病,儿子应该不会告诉他这些,他下意识的看向成大业,成大业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得说过。
“小马,你如何晓得我有偏头疼这个病的?”成达康放下药问。
马走日略微一笑道:“我还晓得伯父这个病可没少闹腾,看了不少的医生,但都没得办法,每回吃过午饭后三十分钟就会发作,除了吃镇定的药物入眠,别无他法。”
成达康夫妇骇了一大跳,对望了一眼,不明白马走日怎么样会晓得得这么详细。
马走日继续说道:“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伯父的这个偏头痛是从六个月前才有的吧。”
成达康点头说道:“不错,是从六个月前才有的,小马你怎么会晓得的这么清楚?”
马走日笑道:“我外公是老中医,从小我就跟着外公学医技,直到前几年他仙去,所以懂一点中医的望闻问切,从伯父的精气上看出来有些不对头,所以妄加猜度,伯父不要见怪。”
成达康摆摆手说道:“不,你说的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