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应该在榻上的萧妆茹只着中衣,赤着脚走向他,显然药性的猛烈程度不是假的,沈行之一直在保持着距离,并试图让自己清醒,他拔下萧妆茹头上的玉钗,猛的扎进自己的大腿,疼痛让他清醒了一大半,但是这样不是办法,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届时一样会被安上与公主共处一室的罪名。
今日本就是萧茹妆与南祁太子的宴会,而主角却与他在一起,衣衫不整,共置一室,不论如何,萧妆茹一定要去南祁和亲,这样他和桦儿才有重归于好的机会。
鼻间女儿家的馨香缠绕着,还有香炉里的烟气缭绕,让沈行之心猿意马,开始想象起楚御桦的模样,一半的思维让他继续下去,一半的思维告诫他,若真的这样做了,那么他与桦儿此生再无可能。
两种想法拉扯着他,瞳孔里染上血色,更染上一种情欲,药性一阵阵发作,他再次将玉钗插进大腿,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熏香,熏香也有问题,沈行之一瘸一拐的打开香炉,将未燃完的香销毁。
萧妆茹再次缠了上来,抱着他,“行之,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亲我一下,亲亲我行不行,我求你了。”
沈行之推拒着,“公主,你清醒一点,我们被算计了,如若今日被外面的人知晓,你的名声将尽毁。”
“我想和你在一起,无论用什么方法,哪怕名声扫地,我也不怕,行之,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公主,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这是明月殿,你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出去吗?”
“唔,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沈行之神色一喜,没想到真的还有别的出口,只是她的要求,让他难以接受。
这个公主如此难缠,再拖延时间,恐怕那贼人已经告知众人,届时他就算什么也没做,也什么都完了。
他抿着嘴,缓缓低头,亲上萧妆茹的朱唇,这一碰,萧妆茹哪肯罢休,遂加深了这个吻,他自己也中了媚药,尝到了味道,便有些难以自控,二人正吻得难舍难分之时,大殿门被踢开了,沈行之瞬间清醒,迷蒙间,他似乎见到了楚御桦,再次看向来人,确定是楚御桦之后,他愣在原地,连解释都忘了。
楚御桦神色自若,只是薄唇抿成一条线,看着眼前的景致,心痛了一下,她理所当然认为是原主的意难平,执着手中的骨扇,“还不走,想让他们都来欣赏你们的苟且之事吗?”
沈行之皱着眉,想要解释,看向她充满厌恶的眼神,一切都咽在心里,一瘸一瘸的离开了明月殿,待他走后,楚御桦敛起神思,看向萧妆茹,“人都走了,你也别装了,这样的把戏只能送你两个字,拙劣。”
原本还情难自控,受媚药操控的萧妆茹神色如常,额间的朱砂血红,猝了毒的眼神看向楚御桦,“那你这么生气干什么,难道说你心痛了?”
“楚御桦,你没死我真的是夜不能寐,你说你怎么死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