俟岛:
他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看了阿婵一眼“行吧你来吧。”
到了集合的时间,嘉宾们各自带着收获的号码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阿婵和俟岛一人抱了好几个椰子回来。
“你们从哪找到的椰子啊?”
“刚才你们摘的吗?”
阿婵和俟岛把椰子分给队友们另一个队伍只能羡慕地干看着。而当阿婵和俟岛把他们收集的一打号码牌拿出来的时候,更是引起一阵惊呼。
“你们把那一片的号码牌都包圆了吧?!”
“怪不得我才找到两个!”
“行啊俟岛,厉害了!”
“是不是有美女在身边就特别有动力超常发挥啊!”
俟岛:“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就是个躺赢的。”
其他人当他说笑哈哈笑了起来。
容南的队伍有阿婵的卓越贡献,午餐菜肴十分丰盛,他们还很友爱地给另一队端了一盘菜过去。
吃午餐的时间也是要录像的,自然不能闷头吃大家在摄像机前找话题聊着。
但上午的活动嘉宾们耗费了不少体力,肚子又饿聊天的劲头不是很足。小碗终于找到机会刷刷存在感,积极接过话头。
快言快语的柳眉听了一会儿忽然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小碗,你一直管阿婵叫姐姐反正我知道的是女孩子很多都不喜欢被叫姐姐,你不怕阿婵生气吗?我看你俩好像年龄差距也不是很多的样子。”
小碗表情一僵随即用撒娇的口吻否认,“怎么会我跟阿婵姐姐关系很好的,现在又住在一个闺房真正的闺中密友啦”
杨清怡也不放过这个有看点的话题,根本不怕得罪小碗一个十八线小网红,笑眯眯地拿她做筏子。“我真的有点好奇,你们俩具体差多少岁,因为真的看不太出来耶。”似乎在很尊重地征求意见,“可以说吗?不想说也没关系。”
小碗的表情又有点不大自然。
阿婵大方地接过话茬,言笑晏晏,“虽然说女孩子的年龄是秘密,但是我们都是有百度百科的人了,容我先骄傲地插个腰年龄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反正大家在网上都能查到。我今年24岁。”
阿婵都大大方方地说了,众人将视线转向小碗。
小碗搭在腿上两只手不自觉地机械地搓着手指头,脸上露出特别惊讶的表情,“啊?我还以为你比我大啊好丢脸啊”她作势往旁边倒了一下。
“不是吧?所以你叫了人家好几天姐姐,结果你才是姐姐?”
小碗娇声假哭,“啊讨厌啦,我不要当姐姐啦呜呜呜”
其他嘉宾跟着嘻嘻哈哈,看起上去似乎十分融洽。
下午导演组又安排了一项游戏,是对战撕名牌。
哪组队员先被淘汰完,另一组就获胜。
俟岛上午被阿婵带飞躺赢,虽然男子汉的自尊心有点受挫,但是回味一下竟然有点爽。这回主动地颠颠儿跟在了她身后抱大腿。
“那边芦明过来了。”芦明就是另一组的年轻男歌手,长得白白净净貌若好女,看起来耿直又有点天然呆,很好骗的样子。但是腿长,应该跑得很快。
阿婵想了想,觉得他莫名地和一种傻乎乎的动物很像。
“想个办法把他引过来”
“怎么引?”
阿婵眼珠一转,“一会儿我把他引过来,你就在那后面埋伏着。”
俟岛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办法,但是见识过了阿婵上午的一次次出人意料,此时已经不会再怀疑,利索地蹲到她指定的地方埋伏好。
芦明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敌情,防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跳出来偷袭的对手。
忽然他被一阵小孩子的哭声吸引了注意力。
“是不是有小孩在哭?你们有没有听到?
好像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一开始小孩呜呜咽咽,在芦明这边只能隐约听见一点。后来可能是没有人管她,她哭的越来越大声,甚至有点声嘶力竭的意思。哭的间隙还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妈妈”“要妈妈”的囫囵话语。
蹲在阿婵对面的俟岛已经惊呆了。
他愣愣地停了一会儿,回头对自己的跟拍摄影机小声道:“我的天哪这也太像了吧?我已经起鸡皮疙瘩了你看!”
那边的芦明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当作没听见。
他一边往那边走一边还在跟摄像机自言自语,“这个听着是真的小孩在哭,不是录音,在这怎么会有小孩没人管?”
芦明走到了假山前,小孩的似乎哭累了,声音减小抽抽噎噎。
他刚拐过弯探头往假山里头看,后面埋伏已久的俟岛就从他身后冲了上来。
芦明傻眼地看着蹲在假山里侧的阿婵,她还悠闲地朝他露出个友善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