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又在阿婵脸上捏了两下就放过她。
阿婵是在他怀里躺的舒服而穷奇是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就这样的姿势发了会儿呆。
忽然,阿婵感觉到,除了他的呼吸打在她的颈窝里之外还有什么热乎乎、湿漉漉的在她的肌肤上划过一下。
她一愣,那感觉还在继续并不是她的幻觉。随着穷奇的动作和暧昧的濡湿声音他的碎发也骚在她的脖子上。
阿婵脖子怪痒的,“你?”难道是打算双修了!她兴奋得心跳都加快了。
“别怕。”穷奇察觉到她脉搏的变化安抚道。
阿婵娇羞地“嗯”了一声。
“我不吃你。”就舔舔。
“嗯嗯?”什么玩意?
“你的血肉闻起来好香。”
阿婵:?!!!
伴随着他的话阿婵甚至感到他用牙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她的颈侧轻轻刮蹭了一下,带来一阵战栗的酥痒。
他似乎在克制着自己咬下去、啃食她的血肉又忍不住诱惑在边缘难耐地试探。
阿婵结结巴巴道:“我记得你比较喜欢肉菜来着严格说来我是素的”
穷奇听了停下了吓人的动作,埋在她颈窝笑得浑身发抖。
他放开她向后靠在软垫上。阿婵赶紧从他怀里出来坐远了一些。
“能弄出这么吸引我的味味道,真是难得派你来的人也是煞费苦心。”他自言自语似的“想引诱我吃了你?你的血肉里还有什么对付我的蛊,或者毒?”
呵,以为他虚弱的时候,毒和蛊就能趁机对他起效了?
阿婵连忙表忠心立誓:“我若有害您的心叫我不得好死!”
穷奇淡淡瞥过去一眼,“如果你来这就是为了让我吃,本来就是不得好死。”
阿婵一噎。
他不感兴趣地摆了一下搭在扶手上的那只手,“等什么时候我觉得你无趣了,就遂了你的愿。”
阿婵:不,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穷奇却对她的解释不感兴趣,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头,朝她唤小狗似的勾了勾手指,“过来。”
阿婵被他拉到软榻上躺下,穷奇从后头抱着她,像抱着一个红烧肉味儿的抱枕。
她僵着身子,有点怕他忍不住一口咬下来。不禁联想到他兽形时那血盆大口,随便一口下来就能轻轻松松咬下她半个身子。
穷奇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一开始还僵硬着身体,渐渐就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均匀绵长,显然是睡着了。
他每到月圆前后身体里毒性发作,都要经受一番痛楚,等到月圆那一日,更是近乎五脏俱焚的痛苦,仿佛经脉、丹田都在被烈火灼烧。
但和总是索然无味的无知无觉、难以产生情绪波动相比,疼痛倒还不难忍受,只不过免不了脾气要更暴躁些。
他抱着阿婵,嗅着怀里的芬芳气息,感觉体内的灼烧疼痛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但是他看着面前的阿婵枕着他的胳膊睡得香甜,又不知怎么心里又不开心了。他还疼着,而且还得忍着不吃她,她凭什么没心没肺地自己睡得这么香?
于是阿婵正呼呼大睡,忽然在睡梦中感受到一股凶兽的可怖威压近在咫尺!梦里那头凶兽张开血盆大口朝她咬过来!
“啊!!”阿婵惊得一个咕噜滚下地,头顶还竖着几根乱发,满脸惊魂未定,从瞪大的眼睛里的茫然能看出是人还是懵着的。
威压已经被穷奇收得一干二净,他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干,懒懒地用手指敲了敲榻沿,“干什么一惊一乍的,上来。”
阿婵疑惑地看了看他,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刚才的确只是自己做了个噩梦?不过这个噩梦也太真实了吧阿婵瞟了他一眼,心里犯嘀咕。
她慢腾腾地再次爬上榻。
这次她刚睡着不一会儿,就感到一阵窒息。
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鼻子被穷奇捏着,感觉到嘴巴也被他捏成了鸭子嘴。
阿婵:
穷奇毫不心虚,收回手嫌弃道:“你警戒性也太差了,如果我要杀你,你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就算我醒着拿出十二分戒备,你如果想杀我我也得死八百回好嘛?!!
见阿婵气呼呼地回头瞪着他不睡了,穷奇还理所当然道:“你继续睡啊。”
睡个屁!
阿婵抹了把脸干脆翻身正对他,一手撑着头。“既然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们干点什么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