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著笑出了四颗牙,说“不疼。”
陈知著躺在后座,丁湛开车。
丁湛成名之后开车的次数不太多,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工作的时候一般情况下都不用让他开车。
所以陈知著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十分激动,开玩笑道“那我很特别呗。”
丁湛赞同说“特别。”
他补充,“特别蠢。”
陈知著当时一枪打死了他,笑的前仰后合说“那你是特别菜。”
丁湛不说话陈知著就在那哼歌,从一首低柔暧昧的外文歌唱到两只老虎。
陈知著唱歌的时候嗓子压的很低,非常比平时柔软,声音也没有平时那么清晰,有点黏糊的那种感觉。
他唱歌十有跑调,但是胜在声音好听。
丁湛猛地意识道陈知著哼的是他杂志视频中的那首背景音乐。
他通过后视镜看躺的四仰八叉的陈知著,表情不加掩饰。
陈知著注意到丁湛的眼神,挠了挠头发,说“对不起,丁老师。”
丁湛说“你要是说昨天晚上的事情,那无所谓。”
也是,丁老师演员生涯几乎十载,亲过的人多了去了,他这样的实在不至于能让丁湛念念不忘,至多是觉得莫名其妙。
陈知著讪笑,“其实我,”
“你有话和我说。”丁湛陈述道“说吧。”
陈知著说“我是说,”
丁湛抬眸,换了语气,道“对不起真的不用了。所以你昨天晚上亲我也是因为身体的原因?”
陈知著点头,尴尬地说“莫名其妙,而且特别像骚扰是吧。”
要说这件事陈知著实在冤枉,他要是喜欢一个人,用不着这么迂回的方法,首先他觉得对方不会相信,然后就是他直来直去的很习惯,细水长流的慢慢来不适合他。
“不亲会怎么样?”
陈知著回忆了一下,说“就是特别恶心,头晕。”
他已经从座位上起来了,坐在前面和后面留有的空隙那个地方,探着投和丁湛说话。
丁湛余光看他,很想说你这样好像不太好。
在违反交通法的边缘试探。
“我当时的感觉好像是失了智。”
“你平时也没有。”
陈知著说“行吧。”
陈知著又道“大脑整个都是不清楚的,满眼都是你嘴唇。”
丁湛搓了搓胳膊,道“现在是说土味情话的时候吗?”
被喜欢的人这么说应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而且丁湛作为一个没有小脾气的成年男人,应该可以坦然地接受。
但他没有,他仿佛生吃了一块固体猪油,然后又喝了大豆油葵花油橄榄油耗油的混合物那样反胃。
陈知著演电视剧的时候和别的小姑娘说情话都挺好听的,可到了他面前就让人既没有眼睛看,又头皮发麻。
陈知著诚恳地道歉,说“对不起,我语的真不好。”
书到用时方恨少,他当年要是好好学习了,不至于现在道歉翻来覆去的只会一句对不起。
丁湛想了想,提议说“你不亲那么难受?”
“对。”
丁湛皱眉,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知著实话实说,“疼。”他说的是肩膀。
陈知著离他特别近,丁湛趁着等红灯的功夫,偏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镇定自若地问“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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