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在哪里?”
头戴黄冠身披红袍的女子坐在秋千上慢慢的荡着,如月沁润的境色,一望无际的花朵,花丛顺着水流飘过来飘过去摆荡着
虾顶鳞面的男人手举着叉刀站在不远处,望着金冠女子,小心的答道
“驸马好像最近和那条鲤鱼精走的颇为近,应是在南门湖鲤鱼精住处”
女子“哼”的一声蔑笑,轻轻的用脚尖点住了底,停止了摇摆,缓缓的起身,朝花海望了一眼,反过头对着虾头男人道
“仔细点别闹出动静,查清楚了具体方位告知我,这一回我亲自去”
虾头男人刚蹲身回一个“是”字,画面入口处,穿花而过行来一个黑冕青袍的女子
“你还管他做甚?丢脸不丢脸?连条鲤鱼精都比不过?你有什么用?反正这水里的随你挑,何必要他的命”
金冠女子将红袍广袖一甩,荡起了无数的气窝,看着气窝越起越大,勾起了一边的唇角,反个身子,又带起了一片红袍水流,望着来人眯起了眼睛
“你住在长江我住在黄河,龙尾扫到我这黄河里头来了?”
黑冕女子将青衣往里收了收,笑嘻嘻道
“反正你这河里头满目都是成了精的美女子美男子,你宠爱的也不少,放那一个无心蛟龙又如何,他欢喜鲤鱼精且让他去好了”
说完走到秋千边上也挨着坐,用手臂点了点金冠女子继续道
“那条小虫儿,除了嘴上甜腻些,比你那宫里头的哪条鱼都不如,反正也多,让他一边玩去好了”
金冠女子怒起了眉目,将挨着的红衣往自己处一收,瞪着黑冕的女人气道
“只有我负人,不能人负我!他挂着我驸马的名头,调戏了多少个小妖精,我这点子龙面儿都被他踩在脚底了!这回定要他的虫命!”
金冠女子也跟着起身,一只手勾着她的肩膀,仍旧笑哈哈道
“你也调戏了不少的鱼精尾男啊,大哥莫说二哥”
摇了摇头继续道
“龙喜淫且好美色,他也差半步子龙身,且宽心各玩儿各的不好吗”
金冠女子将黑冕女子的手儿拍开,越发的气怒,发丝都荡起了一圈的涟漪
“不行,我可以他不行,这是我的家,他来此处为驸马就得给我老实些,这一次说什么我都要去收拾他们!”
黑冕女子无奈的望了望发小,勾起了她的一搓衣角,手里边摆着玩耍边道
“你不要闹的太过了,龙族形势难为,无人在护你”
金冠女子这才扬起笑脸儿
“你别管我,看好你的龙珠子,宝贝大家都盯着瞧,等哪一天盗去填了别的河湖,看你怎么镇守一方”
黑冕女子眯起眼儿叹了一口子气………
“我的龙珠应我而生,盗去了也会返还,有何之怕,你还是修修身魂颇好………”
最后一声言语轻飘飘的回荡,福喜从梦中醒了过来,呆呆的望着帐顶喃喃道
“是啊,我的龙珠即使离身,千万年也会返回,有何惧之?”
逐又闭眼继续睡
天明鸟叫,福喜一骨碌起身将自己收整好,便去寻了普慧,此时普慧早已起身,坐在卧居里闭目养神,福喜伸手敲了敲门,见无人应声便自己往里推开抬脚而入
普慧早就听见声响,等到进来就知晓是自个儿的“孽徒”
“你来寻我问事的时候总是这么勤快,平日里头到不见你如此勤奋”
福喜哈哈一笑,走近了普慧,在她床前一坐道
“师傅,我想出去历练一回,特赶早来寻你商量”
普慧睁开闭着的双目,缓缓的言道
“是该出去游历游历,这庐山脚下还是界面太小了,我将你师祖以前磨砺我的包囊赠你,做一件善事得一颗红豆子,满了千颗就返回罢”
福喜抿着嘴儿,将普慧的一只手捏着,揉了揉道
“我知师傅还是舍不得我这个孽徒,徒儿历练完即刻返回,应是感到另面水域有大难,弟子想去缓缓也好”
普慧一把抽回手,将枕头底下的包囊摸出,仍到福喜的衣摆上喝到
“快走快走,看见你这个业障就心生烦忧”
说完就躺下背过身子不在言语,福喜眼内泛起了红,忍了忍吸口气,闷闷的道
“师傅好好保重,徒儿五年内定返身而回………”
说着就起身大步离去………………
一室生香,鲤鱼精幻变而成的清秀佳人此时正在屋内煮茶泼墨,如珠似柳的双手,轻且稳的将桌上茶水烫好,拿起杯子,两手端扶,腰肢款摆羞笑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