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宛眼瞅着碟碗交叠处有个玉佩藏在那里,心说这谁这么不小心,恁大个玉佩别人摸走了可就不会还了。
伸出手去将玉佩拿在手里,左右看看觉的眼熟的很,在仔细想想。
顿时藏着深处的记忆袭来,“叶妹妹,可算见到你了,前几日去你那小苑被花公子拦住,你若再不现身,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想赖那十两银子了。”
“这是母亲嫁过来时送我的见面礼,她出生候府,这玉佩可不止十两。”
故事似发生在昨日,那人音容样似还浮现在眼前。
这玉佩正是四年前时越在金义山庄借着送信的事,从自己这索取报酬时,自己亲手给他的。
怎么会在这?难不成……时越没死?
叶清宛慌忙回头,就见刚才端盘子的宫人正在偏僻处半隐着身子望着自己。
当即对韩君笑道了个歉,起身匆匆离去。
那宫人见她朝自己走来,二话不说转身将她往僻静地方引。
因是花瑾言登基不久,这后宫并不充裕,故此人不多,若想避开众人也是容易的很。
二人越走越偏越走越偏,叶清宛忽然觉得自己果然脑子不好使了,经历过一次偷袭、一次绑架后,竟还这般神经大条的跟着人莫名其妙的走了,真不长记性!
可现在已行到此处,断然没有再退回去的道理。
好在那宫人也不再继续前行,就在十数步外的墙根下眼巴巴的等着她。
叶清宛只得硬着头皮又上前了几步,还未开口,就见那宫人“咯噔”一声跪倒在地!
“姑娘,求你救救我们吧。”
叶清宛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敢上前搀扶,忙问道“此话怎讲?”
那宫人抬了头,已是泪流满面。
“公主让我拿着玉佩来找姑娘,说姑娘看到玉佩后倘若愿跟我说话,那定是也愿拉我们部族一把的。”
玉佩是她给时越的,时越若是要给什么公主,那应就是部落族长的女儿丝缇娜了。
“是……丝缇娜?”
“正是,求姑娘救救我们部族吧!”
说着似怕叶清宛不答应,又叩叩的磕起头来。
叶清宛也是一脸懵逼,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什么情况,我该怎么帮?你二话不说一个劲的磕头有毛用?
“快起来,你给我好好说说。”
宫人抹了把眼泪,终于开口了,“当年部族里好多青年都在那一夜里被抓了,而大本营的老弱妇孺也被迫不得不迁徙。这两年来东躲西藏,再这样下去我们部族恐怕……恐怕就要灭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