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介于亲情感情间对待谢徒,因芳姐没出落得如何的芳菲动人,身姿平常,这般看起来谢徒这小娃胜过徐工那禽兽千倍百倍。
月柳溪给徐工骗的一心只求活路,在徐家时如若没惦记着院里这几个姐妹早寻死自戕了,而今姐妹们欢欣鼓舞的庆祝她重新回来,重新将月柳溪的心儿从绝望中拉回来。
就谢徒这喜好“说大话”的小娃娃都能明白的做出誓言,纯真的眼神绝非徐工那阴毒小人可比,这恐怕已经占据此刻月柳溪活着全部的信念与方向,除此之外世间再没有值得她留恋苟活的人或物。
擦过药膏,月柳溪换上件粉白色的月纹肚兜,借着孟珊的件碧蓝色亵裤,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轻盈的裹在身上,瘦削的身板穿着妍俏的衣服给撑着美观许多,一年多亏空的身体可不是朝夕间能补回来的。
谢徒看过忍不住的惊为天人,流着口水赞道:“柳溪姐,你好美啊,日后出门需抹黄粉,不然教人抢了去,等我大些才便于护着你呢。”
出门搽黄粉是灵敏每日惯用的手法,近来就连孟珊也往脸蛋上扑些黄粉免得过于艳丽找人羡艳,灵敏的容貌已然接近于月柳溪鼎盛时,太过招摇容易让鸨母发现塑造成紫玉阁新的花魁。
曾经的花魁月柳溪那时候芳名传遍江城,但凡有些权势的就想同月柳溪闲聊谈天,那时都以同月柳溪谈天饮茶为荣,月柳溪碍于鸨母的情面只得曲艺说笑,幸而就是面对面喝杯茶聊天而已。
可徐工作为其中佼佼者追求月柳溪,说明花魁面临着莫名的骚扰危险,灵敏不喜欢看人脸色奉迎讨好,平日里弹琴对对子已经是她卖艺的极限。
纵使出身青楼还秉持着良家少女的矜持自尊,遇着灵敏生性儒弱没胆量冷脸发怒,就喜欢躲着事情远远的逃避它,守着这清倌人的身份等着谢徒功成名就来娶她就已经是灵敏的愿望。
给谢徒提醒后月柳溪想起来的确要遮掩这张脸了,跳下床穿着绣鞋跑到镜子前抹了许多的黄粉,将皙白如玉的脸蛋抹的灰黄才肯罢休,转身笑道:“好了,成村姑了,这张丧气脸蛋日后怕是就你们能瞧见!”
灵敏耸耸肩无奈道:“没法子,长这张脸赖以谋生,总有人算计着咱们,要是谢徒早些长大将我娶了去,免的遭这些嫌弃。”
天妒红颜多灾难,长着长红颜祸水的面孔就迷的世人神魂颠倒的要得到她们,亏得灵敏赶早的就在日益美艳的脸蛋上搽黄粉遮盖,不然她怕是已经给鸨母推出成为新的花魁招揽名气了。
“搽黄粉可是好主意嗯,我该给柳溪寻个去处,要不就让柳溪住在我隔壁空下的无力吧?”芳姐帮着鸨母管理院里的事务,心里却尽可能的为姑娘着想谋赴,寻思月柳溪暂时没个去处需要和孟珊她们同住就建议住到她隔壁的空屋子里面。
青楼这地方最不缺少的就是铺盖房间,现有居住的姑娘们空留着些房间用作平时客人的休息场地,青楼亦可以当做是客栈打尖的地方,非熟客不能在紫玉阁打尖住店。
月柳溪狼狈至此已经不挑剔琐事,点头道:“能有住处就已经谢谢芳姐了,日后肝脑涂地无以为报,月柳溪遇着姐妹们这般的亲人真是三生有幸!”
芳姐母性大发慈和的看着月柳溪,这简单的帮助给她长姐的满足感,道:“多礼了,咱们姐妹间没这些俗气的,就知道日后实在生活,莫要在相信旁人的闲说。”
月柳溪点头应承,谢意不言而喻,芳姐自打她们认识时就竭尽所能的帮助她,凡有所求能帮忙的就绝不含糊,这份待人真诚是芳姐在紫玉阁地位日益
稳固的保障,就连鸨母都没办法违背诸姐妹的意愿替换下芳姐。
“哈,你当下的任务就是吃的白胖胖,将一年里受的苦全吃回来。”孟珊拍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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