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兽衍生万物生灵外,夺天造化,形貌、形体、灵性多有异于凡物的地方。
山海经中山经:“又北四十里,曰霍山,其木多谷。有兽焉,其状如狸,而白尾有鬣,名曰&039;朏
朏&039;,养之可以已忧。”
古时“狸”即猫,异兽朏朏则是猫的从属,白尾多毛,其形貌昳丽,性情温驯,至于玄奇的“已忧”,无从考证。
古时即已经有猫记载史料,说它溯源悠久不为过,古时叫“朏朏”,现今称为猫。
既然已经将其做寻常生灵,那多数人是不知道猫通灵冥邪性。
而今猫多为宠物饲养,或捕鼠防患,都知道猫不如狗,猫不认亲近认富贵,富贵养猫穷养狗。
一贫如洗的户口养猫自然逃跑,富贵人家好吃好喝的供着方能安稳待着,狗则不同,饿死不作叛主离亲的事。
灵敏和孟珊的想法多是因为猫本性难移,谋主暗害这事是做得出来的,白夜灵动,用何种方法将谢徒害惨,灵敏她们大都不知。
猫扯着怪事不少见,灵柩棺椁在头七避猫,若有黑猫爬伏其上,多凶灾邪害的事。
“你眼睛看事物还清楚么?”
孟珊披着衣裳只顾着掰开谢徒眼皮,仔细翻看,眼角方才溢血,瞳仁都竖起来,黑幽幽的眼珠早已经变了色。
谢徒也怕自己此刻的情况,又担心灵敏姐们心急,牵强笑道:“清楚着呢,似乎较原来更清楚些,还没弄明白。”
没经意的看视线暗淡,可他要仔细看的话又能明亮,怪异的很。
眼睛恢复日常,虽说不好看却不耽误视力,不痛不痒的,竖立的瞳仁几乎没有影响到他视野的开阔。
“你瞳仁扩散了,就方才!”
孟珊对着谢徒眼睛死死的盯着看,确认无疑谢徒在仔细看她时瞳仁放大,随后缩小。
灵敏竖起一根纤指,放到谢徒眼前,“你看我指头,不准乱瞟!”灵敏缓缓后撤,谢徒看着灵敏的手指头瞳仁明显的扩散。
正常人在眼前距离近的地方有事物时对对眼,俗称对鸡眼,物体远离时双眼会随着左右恢复。
可谢徒自开始就没有对眼,瞳仁扩散,这已经超出范畴,诡变的瞳仁某种程度已经异于常人,在实用或作用上。
是福是祸无从得知,昨夜口口声声说强健身体,没想到今晨起来落得半人半鬼,还好没发魔怔伤人。
“姐姐,既然不痛,咱们暂且别管他,现在我指尖痛,对了,我有道观师兄给的药物。”
谢徒爬起来在衣服兜里摸出来句凌给他的膏药,不知道还管用么,胡乱的先抹着,句凌大哥说能镇痛,应该是有效用的。
黑乎乎的药膏,灵敏拿手绢搽着药膏抹在谢徒伤口处,这膏药说来神奇,搽上以后清凉,片刻温热,药效发作起来柔性,没剧烈的痛感。
等涂过药,灵敏将药膏盒子盖好,谢徒已经不如何的痛,全身仅牙根涩痛难忍。
孟珊心焦,攘了谢徒一把,问道:“怎么?还痛么?”
谢徒微笑着摇头,因牙根剧痛,说话漏风,“不痛了,嘴巴还痛,不要紧的,咱们吃过早饭,去江城道观再说吧。”
“要不嘴里搽点?这闻着草药味,药效温和,我想嘴里是可以搽的。”灵敏道。
谢徒知道灵敏姐并非懂行的,臆测着使用而已,提出来仅仅是担心自己接着疼痛难忍。
听着灵敏将药膏搽在嘴里,初来和指端的效果一般,可后来口水抑制不住的流,嘴巴麻木无知觉。
这药膏该是像麻沸散类的麻痹药物,怪不得搽上后消痛,原来是教他没有知觉。
药膏不多仅巴掌大的一盒,句凌的想法是谢徒只需抹掌中取血的伤口,每日反复的涂抹都应该够用,可谢徒异变,这药膏恐怕使用几次就该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