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人如何的弄坏身体现在亦为可知,谢徒觉得是伤了哪里,却是不明白到底是哪里。
吃过饭后芳姐去经营生意,谢徒独自在屋里待着,心痒难耐,拿出来书册细细观摩,里头的动作居多是身体为主。
看的好一阵,时间都过的缓慢,往日整日的玩乐没觉得如此,而今心里有了事情都觉得过得慢了。
收起书册,谢徒揣着书册往江城的徐家宅院走去,徐家是大家,在城东,府邸阔气,门面宽敞。
徐家是商贩发家的,经营的生意众多且杂,生意大了人口亦多,整个徐家里头家族血亲占据主要体制。
徐家老太爷生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头已经逝世,现如今徐家的仗事人是徐应,排行老大。
末的二儿子徐龙迁居临城,女儿徐影在江城经营着青楼,跟芳姐在的青楼并不是同属,徐影的在江城东头的麒零道。
立定了站在徐家的宅院门口,气势恢宏,连片的阁楼占据着这街道的一半面积。
徐家的宅子砸了白花花的银子许多,说是能买下半个江城,谢徒觉着是没错,门口的看门人都是膀大腰圆的壮汉。
绕着徐宅转了一圈,巷子后头是后门,同样有人守着无法进入。
鬼头鬼脸的正要靠过去瞧瞧仔细,后领一紧,整个人给提了起来,回首看,却是个家丁模样的,青布棉袍。
“你为何在我家宅院乱逛?”家丁蹙眉问道。
“哎,你放开咱,咱来问你,这巷子你徐家买下了?”谢徒扑棱着,吃不到力没法子脱身,反而要跟这家丁说理。
家丁愣了,巷子是官府的,按理说人人都能在巷子里走动,只是宅院是徐家的,向来四周有可疑人物要问询个清楚。
谢徒见有门道,又道:“路是官府的,咱是踩着你家的地了?为何提着咱?当心咱找官老爷告你!”
提着谢徒的家丁手一松谢徒就摔在了地上,骂骂咧咧的起身,那家丁黑着脸道:“路我虽然管不着,你要是敢打坏主意,抽的你屁股开花!”
谢徒揉着腿故意的磨蹭,四下里打量开着门缝的院子,是几缸植株,绿油油的,大厅摆放着的。
要是从后门进去是,连接着主人家居住的区域,袍爷爷没说过棺木在哪里,既然是袍爷爷能说出来的东西,想必是守卫严格的。
“小子,眼珠子摆好了,你是不想要还是怎的?”家丁看谢徒左顾右盼的,瑟瑟问道。
谢徒拍拍袍子上的灰土,转身离开,转过街角又饶了回来,远远的躲着那凶恶家丁。
“遭瘟的看门狗,爷爷找你妈鬼混生你个不孝子,跟咱横”
谩骂着家丁,距离远他又看不到听不到,谢徒心里头爽快了些。
徐家后头是街巷,经营着餐馆等小本生意,来往行人没有前街的人多,徐家前后街巷占下不少的地方。
转了几圈,谢徒在徐家宅子的拐角处发现个狗洞,是狗洞无疑,寸尺高的小洞非猫狗生灵无法入内。
按着洞口大小估计,并没有体型庞大的恶犬,更像是娇小的宠物。
谢徒身量还远没有成人那般,将洞口往下挖,扩大以后说不定可以进入徐宅,只要土表以下没有石层。
狗洞是进出牲畜的,探手扣了下地下的土,没有觉得如何的坚硬,便捡了块瓦片挖起土来。
挖了约莫一掌半的深度,瓦片就给崩断了,下头是坚实的地基一类。
加着原来狗洞的高度,勉强能挤进去,谢徒将土重新填回去,经过挖掘的土方都松软多了,日后再挖的时候会容易。
钻狗洞谢徒没觉得羞耻,年纪加上混迹市井,世俗礼教在谢徒看来都没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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