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小闲走上楼梯后,一川谣对面楼的一间房子原本虚掩着的木窗被人从房内关紧。
关门的是一位满脸痞气的中年人,嘴里叼着根木签,右手将名凹凸有致的妇人抱在怀里。在他关窗的同一时刻,房内一脸色蜡黄的老者立马关切道:“如何?”
中年男子偏头用余光瞥着身后的老者笑了笑:“中毒了,错不了。”
“是嘛?”原本急切的老者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反倒没有表现出什么激动的情绪,瘦死的骆驼尚且比马大,更何况是堪比大象的存在?
“不过也不用着急,张小闲的内功古怪得很,阴极阳生,阳极阴生,阴阳交替,循环不断。连绵不绝,又霸道无穷。再让人替我们探探路,会比较稳妥。”中年男子说起话来,与他的外表截然相反,头头是道。
靠在男子怀里的妖娆妇人仰头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双眸中光波流转,满是崇拜之意。男子才一说完,她便将丹唇轻启,用她那似醉非醉的声音说道:“厉害啊,老公!”
男子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在她翘臀上捏了一把,坏笑道:“舒服啊,老婆!”
见此场景的老者不自然地别过脸去,让自己的眼睛不在被这对狗男女玷污。他看去的方向有一位蒙着双眼的白衣剑客怀里抱着一口铁剑,坐在太师椅上纹丝不动。
对于这个人的来历,老者一直吃不太准。如果说张小闲是四年之前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自称剑凡的年轻人似乎也差不多,一年之前突然自秋长道出现,与张小闲一样,还没有听说输在谁的手里过。
“剑凡,你觉得呢?”老者紧盯着一袭素白的剑客,绝不容许自己看漏了对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波动。
但还是让他失望了,这个人的平淡,始终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