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姨泡好茶,徐夜、何谓和谢珩也都下来了。
何谓是不需要睡觉的,但他一直努力把自己装成正常人,所以他晚上也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假装睡觉。
“老大,蓝姐,早。”徐夜顶着爆炸头跟我打招呼道。
这就能看出来,头发柔软是多好的事情了。就算谢珩在自己的床上转540度,他的头发也不会变成徐夜这个样子。
跟我们打过招呼之后,徐夜和谢珩就去洗漱去了。
现在,就只有郑奇还没有下来了。
我能猜到是因为什么,他昨天晚上肯定熬夜等白湫和玄月了。
从蓝姨这里得到了确切的答案。
蓝姨泡的茶,确实比我泡的好喝,但用时也比我的多。不过,这也是值得的。
“蓝姨,你的新工作是什么?”
蓝姨放下手中茶杯,微笑道:“我在财务部。”
“我们的店,也需要财务啊。”
她用她那染着大红色指甲油的食指,指了指一楼收银台方向。
“小白,你这不叫财务,这顶多就是个账房先生。你们自己就搞定了。”
听了这话,我欣喜道:“那我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发你工资了?”
她伸出食指,在我面前摇了摇,“这可不是一码事,该给的钱还是要给的。”
“我”
蓝姨微微一笑,“不能拖欠工资,这可是有法律规定的。”
“是啊。您开心就好。”
徐夜再出来,他的头发终于都服服帖帖的了。
“桂花小汤圆做好了,鸣哥马上就回来了。大家都洗洗手,准备吃饭了。”白湫从厨房探出头道。
玄月是何谓叫出来的。
至于郑奇,这个他就没有办法了。因为,我们的卧室和卫生间都被刻了符,他进不去。
汤圆都端出来后,白湫也发现了郑奇还没有下来。
“我去叫他。”
她说去叫他,但其实根本就没有上楼。
她只是站在楼梯,吹哨子。那个哨子被设计成只有郑奇才能听到它发出的声音,所以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它到底发出了个什么声音。
但是,从郑奇的反应来看,应该挺难听的。
“白湫,你再吹,我就把你毛都拔了!”
他吼完之后,白湫很快就回来了,“他马上就下来了。”
她这话说完,还没有三分钟,他就下来了。
衣服没换,直接穿着他的连体恐龙睡衣就下来了,脸当然也没有洗了。
“你刚刚说什么?”白湫拽着他的恐龙尾巴冷声道。
郑奇看着她,干笑了几声,“我刚醒过来,脑子有些不大清醒,那话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这事儿,你已经在心里想了挺久了吧。”
“不是,没有这回儿事,你的羽毛那么漂亮,怎么可能会有人舍得拔下来呢?”他看着我们,道:“你们说是不是?”
白湫的真身是凤凰,而且还是白色的。这也是她整天折腾自己头发的原因,白凤凰在它们凤凰堆里不好混。
祸水东引,这一招用的好啊。
蓝姨在一旁添油加醋道:“确实很漂亮呢,我还想要根做羽毛笔呢。”
“蓝姐!”
“蓝姐。”
他们两个人同时叫了蓝姨,区别就是,郑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恐,白湫则是浓浓的不满。
对于觊觎自己羽毛的不管是什么,她都不喜欢。不过,因为打不过蓝姨,所以她也就只能用言语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了。
“我真没有这么想过啊。”郑奇哀嚎道。
“好了,吃饭了。你们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
虽然熊叔手里拿的只是包子、油条和馅饼,但是这一刻他的身影无比的高大比两米还要高。是他,把我们从即将升级成战斗的争吵中解救了出来。
“小白,这几个包子是茴香馅儿的,我就不放上去了。”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