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英英拿着,一副看穿的表情质问陈一墨,“这又是给谁的?”
陈一墨心里一阵悠长的叹息,“给你们的,镯子是你的,银牌是爸爸的,银锁是弟弟的。”
付英英却一脸的看不上,“这可真是亲生的!给别人家的是金子,给自家爸妈的就变成银子的了!”
陈一墨蹙了会眉,才明白付英英的意思,解释,“宋婶儿那个是河生哥买的,不是我送的,也不是金的,就是银镀金。”
付英英不信,唠唠叨叨一大堆,但还是将三件银器收下了,说什么“有总比没有好!谁让我们穷呢,当打发叫花子呢!”
陈一鸣追上去,“妈妈,我那个铃铛正好小了戴不上,这个锁给我戴吧?”
陈一鸣说的铃铛,其实就是陈一墨刚到陈家时,付英英给她打的,陈一鸣满周岁后就到了他手腕上。
付英英拽着三件银器不放,“不行,你东跑西跑的,弄丢了可怎么办?”也没有把陈亮的银牌给他。
陈一鸣想了想,又道,“妈,等我长大了给你买金镯子,大金镯子!”
“还是我儿孝顺!”付英英听了,心里跟蜜似的甜,丈夫没出息,一辈子过去一半了也没给家里挣几个钱,她这辈子就指望儿子了!“鸣宝要好好念书,念书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