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利落地煮了饭,炒了三个菜,去叫老头儿吃饭。
其实老头儿并没有将门锁紧,大黑趴在门口呢,大概是饿了,迎上来围着她脚下呜呜叫了几声。她把手里装肉的碗搁地上给大黑吃,而后去敲门。
叫了两声没人答应便自作主张推开了门,结果,一股酒味儿扑面而来,老头儿躺在竹靠椅上,手里还拎着个酒瓶。
“老头儿,老头儿……”她去推他,“起来吃饭了!”
老头儿醉眼惺忪,看见眼前的人影儿,迷迷糊糊叫了声,“阿慈……”
叫刚刚那个女人么?人家都走了!老头儿醉糊涂了!
她趴在老头儿耳边大喊,“我不是阿慈!我是墨囡!”
老头儿如梦初醒,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喃喃,“墨囡啊……”
“是!起来吃饭了!”陈一墨把他从躺椅上拉起来。
一碗热热的汤下肚,老头儿才算彻底清醒了,一眼便看见陈一墨口袋掉出来半根红绳子,哼了一声,“孔打上了?”
陈一墨下意识地捂住口袋。
“捂什么捂?都看见了!”老头儿蔑视的眼神扫过来。
陈一墨嘿嘿一笑,把红绳拎出来,带着几分得意,“你看,漂亮吧!不许捂眼睛!”为防止老头儿嫌弃她,她先个预防针!
老头儿没捂眼睛,只道,“以后不许说是我徒弟!”
嫌她的作品丑,丢人呗!陈一墨还不懂吗?可她不介意啊!小心翼翼当宝似的把银片又给装回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