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条装好,便让他们开锯,给他们仨一人打开一个小抽屉,“站这儿,对着抽屉!”锯下来的银屑还能再收集起来再熔,虽银不如金值钱,但一开始就要养成好习惯。
说完发现仨萝卜头不够高,又给他们每人脚下垫了个小凳子,让他们踩着干活。
“好嘞!还是我先来!”宋河生踩上凳子。
胖丫儿和陈一墨见状也拿起了钢尺。
一样的活儿,三个人完成的情况却完全不一样。
宋河生一开始还能3毫米一量一画,后来,便觉得麻烦了,估摸着差不多3毫米,便直接画起来了,宽宽窄窄距离不等不说,还画得不平行,起笔的时候还与上个线3毫米或者4毫米的艰巨,画下去却一会儿上天一会儿下地,尾部的间隔一会儿2毫米一会儿5毫米,最后两条线相交的都有。
他挠挠头,笔一扔,“太难了,我开始锯吧!”
胖丫呢,是画一条线锯一条,她烦恼的是,明明线画得齐齐的,为什么一锯就不按照线走了呢?锯出来的全是歪的!而且锯了没多会手就酸了。
她将锯子一放,“太累了,我要喝点水去!”
喝完水,也没见她接着来锯,跑进跑出的,一会儿去院子里摘朵花,一会儿又进来拿锉刀碾花汁。
只有陈一墨,小小的人儿,站在小凳子上,一丝不苟地用尺子在银板两端都量出3mm的间距,并且标上点,再划线就不会像那俩货一样一会儿飞天上一会儿跌底下,规规矩矩的3mm,一丝儿不差。
待画完了,才拿起线锯开始锯,锯得很慢,不像宋河生那样着急,也不像胖丫那么毛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