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兰才懒得管芙蓉的脸色如何呢。
算计人的人当然要提防被被人算计了,所以她心里舒爽着呢,有了原主的记忆,她知道芙蓉是个寡妇,寡妇怀孕了,她只能呵呵了。
“我、我明天来。”濑头说着,大手捏着手里的草药,转身往外走。
温若兰抬头看着他的背影,膝盖僵硬,走路的时候几乎是拖着一条腿在走,身上的恶臭带着几分血腥气:“唉,真是棘手。”
“你还不走?”温庄思冷了脸看芙蓉。
芙蓉这才回神儿,一跺脚小跑着离开了。
院子里终于清静下来了,温若兰揉了揉眉心,真是有意思的很,只是自己太累了,必须要好好睡一觉才行。
屋间里就那么一张床,自己不想进去折腾一家子疲惫不堪的人,索性去了灶房,软软的柴草摊平,倒在上面就睡着了。
这一觉,无梦,香甜。
东方吐出鱼肚白,温木匠一下就睁开了眼。
“贤哥。”柴月娥都想哭了:“看你睡的那么沉,外面没了动静,若兰也没回来呢。”
“我这就去看,这就去。”温木匠起身这才发现媳妇有点儿不对劲儿,顿了一下:“你这是怎么了?”
柴月娥伸手托着胸口,欲哭无泪:“若兰瞧着我没奶水,给了药,可现在我动一下都不敢了,好生的涨疼。”
“这……。”温木匠是个粗人,媳妇儿这话他脸都涨红了,转身就往外面走:“我去找若兰。”
很快又回来了,从床上抱了被子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