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曼娜见她愤愤不平,不由得笑出了声:“他也没你说的这么夸张吧?这两年不是也老老实实去上班了吗?”
油婉婉一脸不屑:“哼,比我说的还夸张!”
柴曼娜也搞不清楚他俩最近又闹了什么矛盾,十分无奈:“算了,不说他了,你最近怎么样?”
“我还是老样子呗,一天到晚忙着搬砖。”
柴曼娜用手指戳了戳油婉婉的腰眼:“上次你说的那个小伙怎么样了?”
油婉婉一边躲着一边笑道:“什么小伙呀?那是我的学长。我们俩就是同学关系,根本不熟。”
柴曼娜好歹也是结婚多年的人,这种话再听不出来问题,可真是白活了。
笑着撞了撞她:“哎哟,不熟还跟人家一块儿去看电影?”
油婉婉的脸蛋微微有些泛红,视线都躲着柴曼娜:“他说别人送的,多了一张票,我一想不能浪费呀,就跟着一起去了。”
“我信了你的邪!”
姐妹俩又在屋里聊了一阵子,柴曼娜感觉眼皮直打架,油婉婉见状说道:“二姐你睡会儿吧,我晚上才走呢。”
柴曼娜实在是困了,点点头躺好,闭上了眼睛。
油婉婉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次卧,发现客厅一个人都没有,直接拐到了主卧,推开门就看见陈竹月和陈竹星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油婉婉笑嘻嘻地说道:“你们两个偷偷摸摸地在干什么呢?”
陈竹星瞪了她一眼:“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们怎么就偷偷摸摸的?”
“你们两个脑袋凑在一起,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好事。”
陈竹月怕陈竹星再训她,招手说道:“来,到二姨妈这儿来。”
油婉婉依言坐了过去,还搂着陈竹月的胳膊:“二姨妈,刚才忘了问,孩子的名字取了吗?”
“娜娜取的名字,叫黎菓儿,小名就叫菓菓。”
油婉婉一听是柴曼娜的意思,心情十分好:“果果?这个名字不错,我看她的小脸圆圆的,就像树上的果子一样招人喜欢。”
陈竹月从背后拿到手机,把“黎菓儿”三个字打在上面:“是这个菓。”
“不错,看着也挺好看。我二姐这回没遭大罪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陈竹月是既心疼又生气。
“唉,别提了,本来医生让她顺产,她也觉得自己能顺产,谁知道折腾了一天一夜,实在是生不下来才转了剖腹产,等于遭了两茬罪。”
油婉婉还没结婚,更没生孩子,她其实还想象不来那种痛苦,可并不妨碍她心疼柴曼娜。
陈竹月还在絮叨:“说起来就生气。他俩胆子也太大了,骗我说是去医院产检,其实已经开始宫缩了,还瞒着我,打算生了再告诉我。一直到晚上都没回来,我打电话过去,还骗我在外面看电影。”
“半夜了我实在放心不下,洪哲才吞吞吐吐说要生了。就这样,娜娜还不让我过去,说还早着呢,等生出来再去也行。”
油婉婉绝对没有料到还有这么一出。
在她记忆中,柴曼娜从小都是一个挺怕疼,也挺娇气的人,不夸张地说,蚊子叮她一口,她立刻就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