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这是我送你的结情铃,这辈子让我们一起好好走完……”少女心中说道。
“可能是雪送你的礼物吧!”女孩笑着说道,她指着窗外。
吴殷傻笑着说道“真诗意的猜想。”
“也许真的是哦!”
“看来圣诞老人没礼物送,把他的麋鹿的铃铛送我了。”吴殷说道。
“哈哈,好穷的圣诞老人。”女孩笑着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吴殷……”
”你呢?”吴殷也问道。
少女转过头看着窗外纷扬的雪便说道“我吗?你就叫洛雪吧……”
“真是个唯美的名字。”吴殷点了点头。
“吴殷,不知为什么,现在看到你,我的心依然那样亲切平静。好久不见。”少女嘴角微微扬,甜美地浅笑。
“也许只有在你身边才能安睡吧!”说完少女安静闭眼睛,靠在扶手旁安心睡去。
吴殷靠着窗向外边望去,口中的水汽渐渐让窗外的景色变得模糊。那晚雪花没有说话,它静享现世的美好。车暖暖的灯光让人昏昏欲睡。他望着对面的洛雪,她头靠着扶手静静睡着,嘴角依然像在微笑。
“真是个如雪的女孩。”吴殷静悄悄说道。列车飞驰,真希望它慢些走,时光在此停驻,我似乎很喜欢此刻。“我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吴殷对着窗户看着自己的影子。
吴殷注视着女孩手的书,书页枯黄,不知她翻看多少遍亦或是珍藏这本书有多少年了。看着熟睡的她,吴殷不禁问道自己“乞力马扎罗的雪是怎么样的?”
也许,在广阔的非洲大陆立着一座皑皑雪山,金色太阳下的雪映射出耀眼纯净的光芒,真是古老啊!
今天落雪了……
海风吹来,在隧道间回响,窗外的灯火与景色似流云般,一瞬而逝。远方绚烂的烟火将雪花映射的如同宝石般闪耀,花与火与雪在空中一瞬而逝,列车渐渐缓慢下来。
“看来是要到了啊。”吴殷望着洛雪说道。他站起来向洛雪走去,轻轻拍到她的肩膀。
“洛雪我们到了。”吴殷说道。
洛雪嘟着嘴,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吴殷“啊?”
“我们要到了。”吴殷哭笑不得的又说道。
“哦哦!洛雪揉揉眼睛,拨了下头发。
列车停了下来,看来这场“旅途”到站了。 飞机的轰鸣如同死神的呼唤,身体在灼烧,云海在翻涌,空气中的粉尘在一刹那似乎静止了……
蛆虫蔓生的荒野是我的炼狱吗?泥泞的雨中那猫的眼神为什么如此迷人?雪豹为什么总奔跑在耸峻的山峰?我有太多遗憾……不是吗?
“亲爱的,你说为什么阳光变得如同大雾般那样模糊不清……”我颤抖着向窗外看去。
在施轮兹,圣诞节那天,雪是那么晶莹闪耀,你从小酒店望出去,刺得你眼睛发痛,你看见每个人都从教堂往自己的家里走。就在那儿,他们肩背着沉重的滑雪板,走松林覆盖的陡峭的群山旁的那条给雪橇磨得光溜溜的、尿黄色的河滨大道,就在那儿,他们从玛德莱屋面那道冰川的长坡一路滑下,那雪看来平滑得像蛋糕的糖霜,轻柔得像粉末,他记得阒无声息的滑行,速度之快,使你仿佛像一支飞鸟从天而降。
“那是雪吗?”我问道。
“这里是乞力马扎罗山巅,亲爱的。”她拉着我无力的手。
“那真是太美了……”
山顶的雪如同太阳的光线那样温暖,我们朝那飞去了,她以无比宽容的怀抱迎接着我……
害怕的感觉使我从容,我清楚,我明白,死神来接我了。我撑起眼眸,世界仿佛置身于这座山,只剩苍白。
“帝的殿堂为什么如此简单,白色还是白色……”我的头靠在冰凉的飞机铁壳旁。
我记得在西高峰的地方,有一具早已风干的雪豹尸体,它来这么冷的地方寻找什么呢?
赤峰雪山与炎热的草原,他们貌似就这样不可思议的共同存在着,你说我此行遗憾吗?
我能嗅到空气中火山灰的味道,我能臆想到这里曾走出怎样的文明。
“嘿,都什么时候了,我竟然能想起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世界呢?”
大脑的肿胀,身体冷热的碰撞使我难受,难受之余便是麻痹……
我干涩的嘴唇如同走到尽头的生命……
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孩朝我走来,你是天使吗?
她似乎在歌颂什么,“世界的净地在此凝固,时间的流逝在此冰封,人们从这里走出,带回来的又会是什么?”
“先生面对死亡您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安静的仿佛这是场重生……”女孩笑了。
我走遍世界的每个角落,等待了数百年以至千年,我相信他和您一样深爱着太阳下纯白的雪。
我的眼角有泪水的温度,我清楚对世界我还有眷恋,生与死我似乎没有回答。
女孩走近我的身旁,她是那样平静与高冷。
“我寻着人们对这的描述而来,我想亲眼看看他留下给我的遗嘱又是什么?”女孩落泪了。
我抓紧了我爱人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