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离国之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天,逆言带着两大神兽躲到了一个隐秘之处。
几天的休养,兽血继界带来的伤痛好了许多,可是逆言体内的神兽可是每天都在蠢蠢欲动,折磨着逆言,躲避的山谷之中,不时传出一声声嘶吼,那便是逆言被神兽折磨时的发出的痛苦喊叫。
一个神秘气息正跟随着这一声声嘶吼痛叫,想逆言靠近...
时砂者抱着一堆枯木杂草,在他们休息的地方生起了一团篝火,想要抵御这寒冷夜晚。
看着夕阳西下,那黄昏也即将来临。
时砂者走到逆言身旁,看着他蜷缩在了那里,叹到:
"哎,真不知道你这是何必呢?放着大好时光不去过,非得弄得流离失所。"
时砂者轻轻坐到逆言旁边,突然看到那副黑夜里无比明亮的眼神看向自己,阴森森的,像只狼眼。
"你说什么呢?"
时砂者并不是畏惧,只是一直以来不敢打击逆言,看到他如此狼狈,如此痛苦,实在看不下去,也就唠叨了几句。
"不是我说你,你但凡稍微跟自己的个性妥协一点,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啊!"
"什么地步?"
逆言捂着胸口腹部,冷眼一观,狠狠问到,那曾经流出鲜血的眼珠红扑扑的,好像入了魔一样。
"连个容身之所都没有,到处逃亡..."
"你不去封门也罢了,涅不是一直想把七夜酉的位置留着给你吗?"
"你啊,太孤傲了。"
逆言痛苦**了一下,坐起来,靠在寒冷的岩石上,说到:
"你懂什么,这个世界强者为尊,寄人篱下的感觉我永远也不想再尝试了,我要自己建立自己的地位!"
逆言说着,透出一股魄力,可是在时砂者看来,这就是在逞强。
他多想告诉逆言,封门如此想要把他找回,好像并没有他说的那么无情冷酷,心魔作祟,看来他一时半会是感悟不到任何情义了吧!
时砂者无奈的摇着头,躺在了一旁。
"好吧,那就只能祝你成功,不过...恐怕你现在的路是越来越难走咯!"
"什么意思?"
"你夺取神兽,可是会成为全天下的目标,那些斗兽世界的各国不说,涅恐怕就不会放过你,你要想好,在你建立自己的地位之前怎么去应付这些力量吧。"
"呵..."
逆言偷偷的看着时砂者背对自己躺着,莫名的感到一丝寒意,他说的这个问题,逆言好像真的没有认真考虑过。
"哎,还不如在木流封印中待着呢,冷死老子了!"
时砂者抱紧身体,抵御寒冷,埋怨啰嗦着,活像一个怨妇。
逆言看着黑夜来临,看着篝火燃燃,说到:
"会过去的,我不相信我会一直这么落魄!"
握紧胸口,他把一切的希望寄托在了体内的神兽上。
山谷之间,开始虫兽鸣叫,凄惨无比,篝火时不时的会剧烈晃动,好像狂风袭来一般。
逆言回味着时砂者的话,心里自问:难道涅真的会将自己逼入绝境吗?
刚想时,麻烦好像被内心召唤了一样,黑夜深处,走来一个非常清晰的脚步。
脚步声越来越近,这人好像特意想要让人识破一样,脚步声毫无掩饰,踩着岩石土壤,惊醒着黑夜的一切朝逆言他们走来!
"听到了吗?"
时砂者警觉的爬了起来,已经毫无睡意。
逆言轻轻点头,其实早已听到了那清晰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