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关了卧室门,让果果自己坐在床上玩着,则拿出来早已准备好的备课本。
将那拟定的计划一字不差的记录下来,记着记着就有一串数字在脑海中飘来飘去。
这个数字好熟悉,三十六,三十六,3636,不就是父母的生日吗?
他们两个人的生日都是三月六号,这是怎么一回事?
夜间,林希实在是无法入睡,看着那在礼品堆里整理的三个人,她也没了心思观看。
挪动着步子去跟着整理时,一红木盒子引起了注意。
只有这么一只盒子是红漆包浆,这个味道有些刺鼻,撬开了木锁,里面只有三个数字516。
她的生日!
木盒掉落地上,碎成了两半,与木板接近的响声惊到了一旁的三人。
白阿狸捡起那最为熟悉的纸条,“516?”
眉头一皱,算是知道了林希为什么会这么诧异了。
抬头看了呆滞的她,“他来过。”
仔细又想了,这里的人每一个人都认识他,不可能出现了还不被发觉啊?
林希无言以对,只是顺手抽回了他手里的纸条,“我认为我在和他玩文字和数字游戏。”
倒吸了一口凉气,又重重的吐了口气,“我去休息了。”
白阿狸继续和两个孩子整理盒子里礼品,水果就放在竹筐,布料放在桌上,一件一件的打开,关上。
整理好已是半夜一点,两个孩子心事重重,一言不发,抬手搭在小森的肩上,“你们两个去休息,明天晚点起床。”
白小森轻点了头,“好,你也是。”
石头下楼时,看着那关上的门看了有一会儿,婶婶她有心事,特别难以接受的心事。
寂静的夜,万籁无声,唯独那二楼的卧室的油灯还没熄灭,暖黄色的光线照耀着。
一个站着的身影照映在墙壁上,另一个半靠着的身影也被拉长。
白阿狸在接受审问,可他该说的也说了,不该说的也吐露了干净。
心里藏起来足有四年的话也全都一字不漏的告知了她。
她的面色平静,不受一丝影响,就那么静静地盯着他,盯得他竖起了寒毛。
林希掀开被子,不紧不慢的向他走近,食指戳在他的胸口,或轻或重。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为什么就那么信任你?”
“又为什么一定要你将我留下?”
白阿狸被戳的全身麻木,哪怕力度不大,轻轻的一点,都让不受控制。
抬起来握住她的手腕,“我说我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纯粹是前几年认识的,且他信任我的原因,因我是一族之长,留下你因为我爱你,我不想我放弃我爱的人。”
这话林希半信半疑,又或全信,想要挣脱他的手,可怎么也挣脱不了。
“你放开我。”林希别过脸,神情恍惚,“我想要静下心来,好好的玩这场游戏,我一定要亲手结束。”
白阿狸不仅没放开,还得寸进尺,将她拉进怀里,“我不会放开你的手,这一场游戏,我陪你玩。”
“我会时刻注意着,只要看到他,就一定把他带回来,问个究竟。”
白阿狸的一字一句,林希没有听见,因为她困急的睁不开眼,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白阿狸抱着那摇摇欲坠的人儿进入被窝里,搂着她熟睡。
带娃闯蛮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