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也闻声望去,来人一袭素白书生袍并未可以装扮却夺了一堂春色,容颜绝美却毫无表情。长仪公主!长仪公主林祯!
蜜饯脱手滚落一地,吴宇痛心疾首捂住双眼。
“出去!”长仪公主连一个目光也吝啬给予,淡淡道。
“快走。”吴宇拉了她一把。
白熙楞在当场,少倾,连忙手忙脚乱地捡起残留的蜜饯跑出凌云堂。
诺大的凌云堂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今天,我们以前朝神武门之乱为论题授课。”课堂上长仪公主掷地有声。
“神武门。”白熙扒着窗户瑟瑟发抖,“前朝宣宗以庶子身份发动政变,诛杀太子于神武门。早有耳闻今日太子声望日衰,三皇子与七皇子在朝中呼声甚高,长仪公主与太子一母同胞,莫不是来试探我们的。哥啊,你可别乱说话。”
“诸位都是我大唐的青年才俊,就说说,如何能避免这样的惨剧。”林祯淡淡道,“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思考。”
“另辟蹊径,用如何避免来提问,这样就可以让这堂课不至于这么尖锐。长仪公主果然堪称国士。可惜是位公主,如果是皇子,恐怕今上违背祖制也要立她为太子了。”白熙踮着脚偷看,“是要逼出在场的贵胄子弟们的态度吗?”仔细一看,今天凌云堂里受课的貌似绝大多数都是书院的贵胄子弟啊。
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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