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柠,你想死吗?”
旌予北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按住她挣扎的大腿,将她整个人禁锢在病床上,谙柠毫无反手之力。
“旌…”
谙柠说不出话,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她不求饶,他不松手,谙柠想如果那时候不是突然来一个小护士换药她也许就这么死在旌予北手里。
“喂,你谁啊?你这是对病人做什么?”
病房外,一个一护士花容失色地站在门外,旌予北收回一丝理智掐在谙柠脖子上的手慢慢松了松。
“滚!”
短短一字,那小护士吓的直接跑出门外,不过谙柠还是感激她的,如果不是她的出现,她现在可能就归西了。
旌予北给了谙柠些许喘气的机会,他半个身子压在谙柠身上,姿势暧昧。
“谙柠,你不用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我,当初你敢和旌之南陷害我,今天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你该承受的。”
旌予北帅气的脸庞近在咫尺,谙柠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说话时喷出的气息,有着淡淡的烟草味,却不难闻。
“我承受什么?旌予北,你一再说我和旌之南陷害你,证据呢?难道当初持枪杀人的人不是你吗?”
“不是,当时接到你的电话,我到场的时候,洪辉已经死了。”
谙柠蹙眉,电话,她什么时候给旌予北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