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前掰开谙柠的手,她被迫松开旌予北的腰,在被他们推下去之前,谙柠在旌予北左边的肩膀上用力地咬了一口,潺潺鲜血就这么渗透他的衣服。
“操!”
旌予北爆粗口,一脚踹在了谙柠的腹部,然后她就这么被旌予北踹了下去。
百米高空距离,对于一个有恐高症来说是一种什么体验,那就是直面死神。
“旌哥,不对啊,那娘们怎么不动了?”
旌予北也跟着走到那,双眸向下一撇,果然,谙柠情况很不对劲。
“旌哥,怎么办?”
飞机慌了,这可别出人命才好。
旌予北异常冷静,他想,谙柠这种祸害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死了呢?
两人乘电梯下了高台,救援队正好把谙柠从蹦极绳上解救了下来,他们把她交给旌予北。
与此同时,救护车也到了现场,旌予北抱着软绵绵,全身冰冷的谙柠上了救护车。
谙柠是惊吓过度引发低血糖导致的晕厥,没什么大事,但确实吓得不轻。
医生给她打了安定,让她沉沉地睡了一觉,趁着她昏睡的期间,旌予北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的睡颜,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窗外的天渐渐暗了下来,旌予北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已经七点了。
他缓缓起身,走出病房。
他刚走,陆羡就进来,刚才他在查房,恰好看到住院薄上看到谙柠的名字,他询问了她的主治医师了解了她住院的原因以及病房,这才赶来。
陆羡在旌予北刚才坐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谙柠,他有些心痛地将她冰冷的手握在自己掌中。